眼見大家夥都站在秦淮茹一邊,齊建娟整顆心立時跌入穀底,徹底亂了方寸。
她不是不信弟弟的品行。
可...可是畢竟弟弟歲數大了,對男女之間的事比較向往,萬一...萬一酒後誤事,那可就惹了大麻煩了。
齊建娟又氣又驚,慌亂極了,眼神極度透著不安說道:“你也別急...秦姐!咱們都別急!”
“等我把弟弟叫醒,咱們一起好好問清楚還不成嘛!如果他真做了什麼對不起秦京茹的事,那就悉聽尊便,我弟弟隨你處置!
放心!這個主我能替弟弟做!”
齊建娟心下一橫,立即十分惱火的走到床邊,伸手將被褥給扯了開去,怒喝:
“齊建軍你個兔崽子,給我起來...”
“好啊你...嗯?呀?”
“嘶...”
齊建娟看清床上躺著的人,立時驚愕萬分的捂住了嘴,仿佛看見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隨即驚喜萬分,忍不住開懷大笑,她特解氣的將被褥一蓋,自信滿滿特豪橫的看向秦淮茹喊道:“好你個秦淮茹,跟我玩仙人跳是吧?你還要點臉不?”
“隨你便吧!你要是不覺得丟人,那就報案!我心裏巴不得呢!”
說著話!
齊建娟冷冷瞪了秦淮茹一眼,擠出人群就走。
賈張氏看出情況有點不對勁,趕緊上前將被褥猛地掀開。
下一秒!
屋裏在場所有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眼珠子都看炸裂了差點。
我滴個娘!
這躺著的人哪是齊建軍啊?這不活脫脫的是何雨水嗎?
而且...這兩姑娘幹啥呀這是?
這都是什麼姿勢啊?
也太羞恥了!
如此震碎三觀對食,真的讓見慣世麵的老太太們根本無法直視!
賈張氏老臉都氣綠了,心髒被這一幕刺激的砰砰亂跳,趕緊將被褥又給蓋了上去,氣急敗壞的大喊:“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明明應該是齊建軍,怎麼變成了何雨水了?”
秦淮茹臉色煞白,慌亂極了,手足無措的叫道:“我怎麼知道啊?我妹請的不是齊建軍嘛!這...這怎麼還和何雨水啃上了呢!”
哎呀我的天老爺啊!
一個睡床頭,一個睡床尾!
這倆姑娘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秦淮茹今天可是丟人丟大了,立時間氣的血壓飆升,嚶的一聲,身子一仰,昏倒在地。
現場頓時雞飛狗跳,亂成一片。
這邊有人端起涼水往秦京茹與何雨水臉上倒,那邊有人掐著秦淮茹人中,開始人工呼吸,緊急施救。
賈家屋裏亂成一團。
二大媽和三大媽看著床上倆姑娘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惡心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裏一陣惡寒!
“他二大媽,照理來說,喝酒就算是再醉,也不能喝成這樣吧?你說這裏麵會不會...有貓膩...”
“噓!不該說的咱別說!心裏明白就行了!哼!偷雞不成蝕把米...等秦京茹醒了,估計什麼事都清楚了...”
二大媽用力將秦京茹的手放到一邊,又往臉上倒了點涼水。
心裏暗暗納悶!
真是邪了門了!
秦京茹到底喝了多少酒啊,竟然一點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此時的秦京茹眼珠子微微滾動,死活就是不蘇醒。
反正她今天是準備給二大媽好好上一課,那就是你永遠叫不醒死活都在裝睡的那個人!
秦淮茹被三大媽等人終於折騰醒了,還不等眾人說話,她就猛地站起極度氣憤的看向齊建娟叫道:“你別走!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我才不信你弟弟喝了那麼多的酒還能保持冷靜,肯定你弟弟做了壞事,然後提前逃了...”
秦淮茹憤怒生氣的吼道。
她如此分析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
那就是有瓶不帶商標的白酒裏麵有特殊藥物,正常人隻要喝了,絕對會情緒高漲,控製不住的想要學習開車技術。
而且效果已經很明顯了,很明顯何雨水和秦京茹全都中了招,根本無法控製自己出格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