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永遠的輸家(1 / 1)

記不得那是哪年的事了,隻記得是種苞穀的時候,那一推還是一腳我都記不大清了。

那時候是一點半還是2點也不記得了,(一,二年級那時候就差不多放學了),放學回到家,媽媽說:“等下我去加肥料,你跟老弟在屋裏木打架勒。”我弟比我小兩歲,我倆時不時就會打架,那時候小嘛。“我們要跟著你一起去,”我倆回答道,小時候就喜歡跟著,那時候單純的覺得好玩吧,我倆又鬧了下,媽拗不過我們吧,“行行行,你們跟著我們去。”

從家裏出發去地裏,在一個分叉路口,從那叉口上去是我爺爺家,地也在那邊,不過還有段距離,從我家到這個分叉路口大概有個1公裏左右吧,還有個公裏左右差不多到地裏,後麵那段路很陡,在我腦海裏很難走,拿東西上去很累的,而我們從家裏背了肥料出來,(一袋一百斤吧,大概背了半袋),我媽身子骨很瘦小,身子骨很虛弱,後麵那段路他肯定也是背不上去了。

“你們牙老子在那打牌,我去叫他來幫忙,你們不要亂跑,”我媽說道,“我們也要去,我要買糖吃”,我倆回答道,我爸打牌那裏也是個小賣部,“好好好,去買糖。”

打牌的地方,總是吵鬧聲不斷的,還沒走近,就聽的到裏麵是多麼“熱鬧”。

“出牌嘛,哎呦,早曉得不這麼打就好了,剛剛就應該要一手的,”走進裏麵,歎息聲啊,懊惱聲此起彼伏,我爸此時就坐在裏麵的一張桌子上,牌桌沒幾桌,主要是圍觀的人多,嘰嘰喳喳的。

“作業寫完了沒有啊,”有個人對我問到,鄉裏鄉親的都是認識的,看到我跟我弟來了打趣到,“還沒有,”我跟我弟回了一句就往商店路裏跑,這個好多錢,這個勒,我跟我弟一人一句問著,臉上笑嘻嘻的,要是能一直這麼快樂就好了。

“你做什麼,我打個牌一直在這裏煩我,”我爸在大聲的吼著,在這說句實話那時候我很怕他,他脾氣不好,“你天天打牌,事不做了,別個做完事在這裏打,你上不做在這打什麼?”我媽質問道,“哎,老幹,要不你先忙,等下在打”,我爸的牌友說道,“打打打,木管她”,“打什麼打”我媽吼道,一把把我爸手中的牌打掉,我爸頓時就怒了站起來用力一推,我媽整個人往後一倒,倒在了地上,那時我懵了,真懵了,“哎呦,家和萬事興,不要這樣子”周圍的人說道,有個嬸嬸就把我媽扶了起來,我媽什麼也沒說,也沒幹什麼,牽著我跟我弟的手就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媽也沒說話,也忘了看她的臉,或許看了吧,記不太清了,或許淚光已在她眼裏打轉了。

走走回家的路上,但我們並沒有走回家,還是走到了離我家就幾步路的一位奶奶家裏,我媽媽好像哭了吧,那位奶奶就一直在安慰媽媽,一直在說著什麼,我跟我弟就坐在外麵的一條長凳上,也不說話,也不幹什麼,就在那呆呆地坐著,直到天黑我們娘3才回家,媽媽也是牽著我倆的手。

夜晚總是那麼靜悄悄地,太安靜了……

(在這裏玩想說,牌這種東西娛樂就好,不要把它當作工作一樣去搞,把自己或者家庭陷進去。前段時間,嗯,或者是我也是個愛打牌的人,迷戀上了那種感覺,甚至還在網上打,後麵就不說了,看見幾個打牌的人過的好的,這種東西需要自控的,很顯然我不是,在這也隻能說遠離賭博,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