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熙中午來敲真櫻的房門,請她到餐廳吃飯。
真櫻起不來,她趴在床上一動不能動。腿疼,小腹疼,屁股疼。
“恩熙啊,能不能幫我送到房間裏來呢?”
“呃……宋市長說,吃飯必須要在餐廳裏。但是,如果你保密的話,我是可以幫你送來的。”
“謝謝你了,我肯定會保密的呀!這關乎到我自己呢。”
恩熙下樓,端著飯菜上來。
真櫻扭動的身子勉強坐起來,來到陽台的辦公桌前,她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就是因為睡了一覺之後,那酸爽……哦……
她還給自己疼笑了,真的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狼狽的自己。
“藝澤說了,一個禮拜就可以過去了。”
“哦?這麼長時間呢?”
她很難想象這七天要怎麼熬過去,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她吃飯。
市長剛剛掛斷了電話,張秘書慌慌張張的進來,將他的門關上,神神秘秘的從身上拿出一張照片。
那是昨天晚上他們一起吃飯的照片。
藝澤的頭頂被人用紅色的筆圈了一個圈。
“馬南英最近在查藝澤,藝澤戴了人皮麵具他們看不出來,但是,如果有一天查出了藝澤的身份,那麼也就查到市長您的身份了。”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藝澤,他要保護好自己不被發現。現在的情況應該還好,畢竟藝澤戴的麵具查無此人。我要提前做好計劃,如果他查出了我的身份,肯定會以我哥的事故為由,阻擋我在政府工作。到時候查我哥的失蹤事件,怕是變得很難。”
“好在他現在沒有什麼幫手,真櫻小姐查的那麼些局長都很有效果。”
“我現在就怕他們這些人團結起來,對我更為不利。”
“那就散著打,咱們挨個攻破。”張秘書好像已經有了更好的主意。
恩熙收拾完家務,等三個上班男人下班回來吃飯。
真櫻疼的不得了,早早的就睡著了。
宋堯天問起真櫻,恩熙就笑笑:“今天累到了,早早的睡了。”
宋堯天看了看藝澤,他一臉無辜:“隻是做了和恩熙一樣的動作,沒有刻意加練。”
宋堯天吃過飯後,去敲了真櫻的房門。
真櫻疲憊不堪的聲音:請進。
她躺在床上,頭發淩亂,純天然的模樣非常清純。
“我不要再做體能訓練了,我這該死的體力,渾身都痛啊,你知道嗎,非常痛啊!”
就連生氣都能氣得渾身疼。
“好吧,那你休息幾天,等身體好了就回去。”
“我為什麼要回去?”她突然做起來,齜牙咧嘴。
“我們如果保護不了你的話,我會非常自責的,我覺得你多少會一點防身術還是很好的。我們都經曆過這種時刻,很快就會過去的,而且你慢慢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才不要走,我一定可以的!我明天還能堅持!”她舉起手,握起拳頭給自己加油!
恩熙收到消息,是金船長在船艙裏看圖紙的視頻,她遞給宋堯天看了看,挺好。
“人交給我你就放心吧,他們都挺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