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大雨很大,路上都模糊不清。我被前麵的一輛車子截停,然後開始破口大罵。
車子上下來一個老人,拄著拐杖,頭發已經白的不像樣了。
他的手下為他撐著傘,來到了我的車上,跟我講了一些讓我驚掉下巴的事……”
視頻到這裏就沒有了,後半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錄上還是被人刪除過了。
“驚掉下巴的事會是什麼?這個老人是誰?是他說的千潯老爺嗎?”
宋堯天急了,不停的點著鼠標,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我覺得,那個老爺,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而且你那個國安哥,一定也知道什麼事情。在賢是被他送給別人領養的。”
“嗯,而且他好像並沒有想讓金船長和在賢相認的意思。”
宋堯天也隱隱感覺到國安哥有問題。因為宋堯天覺得自己的親哥哥和他關係那麼好,哥哥發生了海難,而他竟然毫不悲傷。
看著漸漸清晰的事情實則越來越複雜。
兩個人腦袋都想崩了,好像也捋不出來什麼事兒。
“那個馬南英說,送貨的事兒……流浪漢,消失的人口……”
他默念著,然後自言自語:這怎麼聽起來像是個人口販賣組織呢?
“我們上次說要分頭查問,我去找國安哥問,你去找賈浩山了解一下。”
宋堯天立刻回房間穿衣服,然後喊藝澤和在賢起床。誰知他們倆已經在樓下吃飯了。
新聞報道裏正在播放馬南英被查現金一事:關於意外身亡的副市長馬南英的報道如下:“其妻女常年在國外,馬南英涉嫌貪汙巨額財產,為其妻女製造奢侈生活,據可靠消息,馬南英和妻子已經離婚,妻子也入了他國國籍。目前事情還在調查當中,市長宋堯天親自現場領導指揮。關注我們,繼續為您報道。”
宋堯天看到新聞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有些事路你看著它近在眼前,其實中間拐了幾百個彎。就像這件事情一樣,一件又一件的迷人眼。
“市長!”在賢看到他之後,突然站起來。
“你們先吃,吃完以後我們出發。”
恩熙為他們服務,又是端菜又是遞水。那些服務員都沒有她服務的周到。
“已經飽了。”藝澤也站起來。
“那就出發,藝澤你還是跟張秘書。”宋堯天每次都把在賢帶在身邊的目的就是為了觀察他。
來到具醫生的醫院裏,宋堯天輕車熟路的直奔他的工作室。
他的工作室是不允許別人看的,但是宋堯天可以隨時進。
那些被做成標本的血管和神經在燈光的照耀下,清晰透明。
“你小子,來找我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具醫生穿著隔離服進來的。
“國安哥,真是抱歉呢。誰讓你對我無限的包容呢?”宋堯天在他麵前還會撒嬌耍賴。
“你怎麼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具醫生開始取自己的口罩,他看起來像是剛剛從手術室出來。
“有沒有吃飯?我請你啊!”
“不要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有什麼話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