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恒將鐵礦之事稟奏皇上,在皇上的批準下,他雇傭北都百姓進山挖礦。
百姓們十分歡喜有這樣的機會,畢竟北都天寒,農作物產量不高,能有額外的銀錢貼補家用,他們自是萬般願意。
袁恒抽調出一百餘名將士幫襯著劉藝鑄造袖箭,劉藝將袖箭的圖紙分作八份,且將將士們分成八組,每組鑄造袖箭不同的部分。
自從袁璟提升為副將軍後,他便提議將軍營擴大,在北都周邊幾座都城與村子張貼征兵告示,因餉銀不薄,不出十日,便有萬人壯丁前來報名。
經過他的嚴格篩選,留下近五千餘人在軍營。
最近一個月他忙著操練新兵,整日早出晚歸,害的宥檸抱怨聲連連。
這不,此時她正在燭光下畫著圖紙,袁璟洗漱好後與她講話,可她卻佯裝聽不見,隻一味地在那描描畫畫。
“檸兒,你可有聽我說話?”
袁璟無奈,走到她身邊將她摟在懷裏,而她依舊不理會他。
“檸兒,莫畫了,傷眼睛。”
宥檸將炭筆放下,撅著小嘴,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你都多久不曾與我親熱了?”
袁璟恍然,因著最近事忙,累的回家後倒頭便睡,卻將家中的小嬌妻忘在腦後。
“最近為夫正忙於軍營中新兵操練之事。”
“我知道。”
“那檸兒不怪為夫了?”
她輕哼,“怪!怎麼不怪!你我新婚燕爾的,雖然你每晚都回來,可你連句話都不與我多說,這與獨守空房有何區別?”
“還是說你外麵有了別的女人?該不會是新兵裏麵有哪個男人長得比我還好看,你被他迷倒了?”
袁璟無奈,完全理解不了她跳躍的思維。
“別的女人沒有,比你好看的新兵更是沒有,即便是有,為夫也沒有斷袖之癖,為夫心中隻有你一人。”
說著,他湊到她麵前,輕輕摩挲著她小巧的鼻子,二人氣息交融。
宥檸輕笑出聲,“你倒是會哄人的很。”
“那為夫便好生哄哄你。”
說著將她攔腰抱起,輕輕將她放在床榻上。
袁璟單膝跪在她身邊,本就係的鬆懈的裏衣,被她輕輕一拉,順著肩膀滑落。
他堅實而健碩的前胸暴露在她眼前,看著他線條分明的精壯身材,讓她不由地吞咽著口水。
他的腹部看上去便堅實而有力,她伸出小手順著他的肌肉線條輕輕撫摸,自上而下,一寸也不放過。
袁璟眸中染上一層迷離之色,她柔軟的小手讓他如此的欲罷不能。
他俯身吻住她柔嫩的唇瓣,似乎已有多日不曾享用這香唇,而她如同久旱的花遇到甘露般,不斷地索取著他的溫柔與愛意。
炙熱而纏綿的吻,點燃愛的火苗。
褪去衣衫,溫熱且粗糙的手掌輕撫她的耳垂,脖頸,帶起身下的人兒陣陣顫栗。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成為彼此的另一半。
翌日清晨,袁璟一早便去軍營練兵,宥檸哼著小曲自正房走出來。
春雨見她不似前幾日那般悶悶不樂,湊上前賊眉鼠眼地瞧著她白裏透紅的小臉。
“少夫人為何一大早便如此開懷?莫不是天上掉下了銀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