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麼些日子過去了,那幾人也不知還在不在纓州城裏。”

等洪延問完了話,這對中年夫婦,匆忙道別,當即就往院外方向跑。

與此同時,兩道淡紫色符籙迅速沒入他們的背部。

見兩個男人齊齊看了過來,婁嫇嬌解釋道:“他們倆若真是普通人,那麼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便很快就會遺忘。對於普通人來說,忘記恐懼才能更好的生活。”

洪延反應過來誇讚道:“還是婁仙子細心。”

“過獎了,那洪兄現在是否要前往茶茗居呢?”

“是,不知佛子和婁仙子是否要一同前去?”

婁嫇嬌活動手腕,“我當然......去了。”

...

茶茗居。

茶樓掌櫃譚耀祖看完那份房契,略作回憶後當即道:“確實有這麼件事,胡永呈是做茶葉和其他生意的,我們當初也是通過茶葉生意才相識的。

不過據我所知,這位胡富商他近幾年不在纓州城,而是在宗沅國裏的涼封城。”

洪延點頭,“那他性情怎麼樣?”

“性情嘛,這個......嗬嗬,洪城正想必也知道這人啊,一旦日子過的太好了,他的欲望便難愈發的多了。

這位胡富商,為人倒是還算爽快,但也有一些男人常犯的毛病,那便是貪和......”

說到這裏,譚耀祖看了看把玩茶杯的婁嫇嬌,嗬嗬一笑,“好色。”

“碰!”

茶杯重重落桌聲。

婁嫇嬌勾唇,聲音冷淡,“好茶。”

“......”

“胡永呈當年賣這座宅院的時候簽房契的時候,你幫張振說道的時候,可有聽到胡永呈有提到他這座祖宅其他的一些事?”

“那倒沒有,他當時倒是有說那座宅子是他祖父輩傳下來的,他們胡家人住了多年,有些不舍,但他的生意基本都在涼封城,也是忍痛割愛。”

離開茶茗居,他們三人坐進了馬車。

婁嫇嬌看著對麵的洪延,“正好宗師兄在城主府,若要安排人手暗中去把胡永呈抓過來秘密詢問,倒也挺方便的。”

從進入茶茗居再到離開坐進馬車內,一直沒有說話的黎澤這會開口了。

“胡永呈當年若是找邪道修士做此陣法,那麼他大可在選擇變賣祖宅前,便安排邪修將那道陣法毀掉或遷移,何須給自己留此隱患?經商有道者往往過於謹慎。”

婁嫇嬌托著腮幫子,欣賞著黎澤的超高顏值,“有道理,那要是對方是個蠢材呢?並不是所有的富商都是智慧型的,有的人或許是個二世祖,吃老本也說不定?

今日所探到的這些線索,有些是猜測,不過這個宅子既在纓州城,洪兄不妨通過城主府內的人再細查此事。”

“佛子和婁仙子都言之有理,我正有此打算。”

一天後。

那座宅子真正的原屬者,被洪延和城主府的人細查了出來,宅主並非是胡永呈的祖父,而是胡永呈多年前亡故的前妻之祖父的,對方也姓胡。

胡永呈是贅婿,他的姓氏是入贅後改的,隨亡妻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