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禍人族?自我修道以來,外出曆練之時,遇到作惡殘害人族的妖邪魔必不手軟,救過不少凡人。
了圓大師,您身為天佛宗的高僧之一,我向來敬重您,您為何要出言汙蔑晚輩呢?”
淨柘麵生薄怒,冷笑道:“汙蔑?了圓師叔是不是汙蔑你,你不如先看看這個東西。”
他拿出黎澤上次給的那塊土妖晶石,注入一絲靈力,那塊晶石迅速漂浮在上空,淡金色光輝乍現的瞬間,折射出一道一米寬的光幕。
那光幕中出現了兩道從頭到腳,都包裹的極其嚴實的麵具黑衣人。
那一男一女黑衣人的對話內容,傳遍在場多人的耳裏。
葉若笙看到那兩個黑衣人時,眼神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複如常。
“這兩個人,看起來不像是正派修士,邪派修士所說的話,做不得真,淨柘大師給若笙看這個,莫非是信了那兩個黑衣修士的話,也懷疑我勾結邪派?”
淨柘沒有收起那塊晶石,冷眼看著她,“你有沒有勾結邪派,自己最清楚,沒有人無端汙蔑你。”
葉若笙捂著心口,說話聲有些喘息,她的視線落在沉默不語的宗池崢身上,苦笑道:“池崢師兄,難道你也是因為這兩個黑衣修士的話,認定若笙勾結邪派,作風不正了?所以,才會想著給我下毒,逼我至此嗎?我們相識數十載,你就憑借一個虛假的影像記載,就如此待我?”
宗池崢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葉師妹,我從前一直以為你心底良善,也多次見過你救助被邪魔所困、所害的人或者他宗修士,也是因此,我之前從未懷疑過你,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重新正視你的真正為人。”
“嗬......嗬嗬。”
葉若笙突然笑出聲,那笑聲極其的淒涼,“在場的各位都是修士,這道影像記載是可以用靈力法術虛構的,你們身為正道修士,怎能這般輕易的相信了?
試問,你們有誰親眼見過我害過人?自傀儡僵毒出現,禍亂人族,我多次幫襯各大宗門四處尋藥,相助我們月聖宗丹峰長老,師兄、師姐們煉製解藥,為的可不止月聖宗的弟子,還有其他宗門。
至於那兩個黑衣人所說的,我與纓州城的應少主和萬獸島的雲少主苟且之事,怎可為真?”
淨柘譏諷道:“是麼?那你與安妄國的百裏景舟呢?怎麼不見你辯解?池崢親眼所見,有假?”
“......”
葉若笙略微沉默,“百裏景舟......淨柘大師不是尋常人,安妄國的那位皇子在外的名聲,我想大師略有耳聞吧?我當初是被迫的,他修為高於我,我反抗不得,所以才會被......”
淨柘聽到她的狡辯,想著自己是個出家人的身份,強忍住毒舌回杠的想法,但說出口的話,還是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葉女施主說的話,挺有意思的,貧僧雖是出家人,鮮少出宗門,但也不是沒有見過安妄國那位七皇子,這位皇子,是比較風流。
不過,他不像是強人所難之輩啊,另外葉女施主,你是月聖宗劍峰座下的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