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天晚上燒多大的炮仗呀?”莊離討好似的跟在莊父身後詢問道。
“燒多大的炮,你難道沒看到嗎?”莊父難得今天沒喝酒,莊離更願意和他說話了,“哪呀?我怎麼沒看見?”
“莊離,你真應該去看一下眼睛了。”
莊離麵帶不善的看著來人:“莊周,別拆台行嗎?”莊周麵帶微笑地看著莊離。莊父看見莊周來了,語氣強硬地說道:“臭小子,有什麼事嗎?”
莊周語氣平淡地回答道:“我媽,叫我拿點籺過來給你。”莊父什麼也沒說就回去了。莊離笑嘻嘻接過莊周手裏的東西。
“還不趕快回去,沒點眼力勁。”莊離拍了拍莊周的肩膀,依舊笑嘻嘻,莊周“嗯”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語氣看似輕鬆,但內心可謂是五味雜陳啊。
“莊周,月上柳梢頭。我新買了輛自行車”。莊離大概想表達的意思應該是,莊周傍晚時分,村口見。
莊周點了點頭,就快速地離開了。
傍晚
莊離踩著自行車,來到約定地方。“人呢?”
另一邊,村囗
作為資深的“啞巴”,莊周難得說一句話:“人呢?”莊周馬上意識到不對勁了,連忙向村尾走去。村尾和村囗是有點距離的,所以莊周趕到時,莊離已經等了有段時間了。
“莊周,你去哪了?”莊離見莊周從遠處走來,便騎著自行車到莊周麵前。
“以為是村囗呢。走錯了”,莊周撫摸著自行車的車框,“模樣還行,就是這個車框差點,塑料的。起來我搭你。”莊離聞言馬上下車,還擦了擦椅子:“大哥請坐。”
莊周坐上去後,拍了拍後座:“上來吧。”莊離坐上去後,環住莊周的腰:“大哥,直接開下去吧。”就這樣二人騎地不亦樂乎。
農村,基本每家每戶都會養些家禽什麼的,木樁村也有幾戶人家飼養豬。突然,一輛機動車從二人身邊駛過,一股豬屎味飄散在空中。自行車忽地加速,“等等,二師兄,你女兒在這裏,等等啊,二師兄”。莊周賣力的叫喊著,莊離在莊周的騷操作下,從容應對:“二師兄,你兄弟還在這呢。停車,二師兄。”等兩人靠近車時,忽然發現,原來萬物皆有靈性,譬如這頭本地大白豬,此時它正將它的前腳放在護欄的空縫中,兩眼正看著莊周,哼個不停,似乎在說:“猴哥,快來俺老豬這兒”。
“莊周,還不去,你兄弟叫你了。”二人就這樣追著二師兄跑,直到司機下車查看:“你們在幹什麼?什麼二師兄,我這裏沒有,快走快走。”莊周佯裝生氣地指著車裏的豬:“二師兄,你竟然幹出這等始亂終棄的事,”猛地莊周一個介紹的手勢指向莊離,“你看你女兒都那麼大了。”
“神經病。”司機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二人從小也聽慣了這些話,所以沒往心裏去。
“嘟嘟”手機傳來信息。“是阿爹嗎?”莊周問道。“不是,是祁耀華的信息,他說他想我們這裏一起過春晚,二師兄,你看怎麼辦?”
“又不是我同學,你看著辦吧。”
“我回絕了,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許久之後,莊周嗯了一聲,莊離絲毫沒注意到莊周撓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