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棉棉對其兄許瑾城,可謂是恨之入骨啊,許棉棉從小和比自己大三歲許瑾城打架就沒贏過,許父更是重男輕女的很,一聽到許母要為自己一雪前恥,許棉棉心裏別提多高興了,仿佛明天,她哥就能哭著來求她了。“太好了,媽媽,你可一定要為陳秀討個公道啊,你使勁的揍許狗城就行了,別怕揍死他,他身體壯得跟頭野牛似的”。許棉棉說完後,就掛斷電話了,她怕再說下去,媽媽的氣又消了,她必須為她嫂子兼朋友報仇。
如果要問許棉棉,為什麼那麼肯定是她哥綁走了陳秀呢?其實很簡單,她哥對陳秀可謂是愛入骨髓,所以陳秀不見了,又沒什麼動靜,八成是被她哥綁了,又問為什麼是她哥綁了?這又得說到陳秀了,其實陳秀根本不喜歡她哥,一直以來都是狗城一廂情願。你看這不是妥妥的病嬌霸總人設嗎?許棉棉心裏對某狗城又把人家小姑娘綁了,可是一萬個吐槽啊。
回到宿舍的許棉棉見還是一身休閑服的莊離,疑惑問道:“梨子,你還不換衣服。”
“棉花糖,我剛才一時……我就不去了吧。”
許棉棉打開莊離衣櫃說道:“是我舅舅的歸國宴會,我剛才也是想說帶你去的。”
“要是這樣的話,我要櫃子裏那件青色的。”
許棉棉拿出來看了看,“不錯,就這件了。”
兩人換好衣服化好妝後,就坐上出租車前往目的地華庭酒店了。
一路上的勞斯萊斯,奔馳,寶馬,法來利,蘭搏基尼等一輛接著一輛,把出租車司機看得眼花繚亂,“兩位小姐,你們看停哪?”
“停哪?當然是停在華庭酒店門口啦”。
司機看著前麵的各種名車,有些為難地說道:“小姐,你真不考慮一下嗎?”
許棉棉爽快地回答道:“不用考慮,就停在華庭酒店門口吧。”
出租車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顧客就是上帝”車子緩緩地停在了華庭酒店門口,許棉棉直接打開車門下車,莊離緊跟其後。
“小姐請出示邀請卡。”
許棉棉拿出邀請卡給門衛,門衛翻開看了看,“小姐,請進。”
許棉棉看出了莊離的緊張,於是低聲說道:“緊張?”
莊離點了點頭。
“別緊張,待會我們戴上麵具後,找個角落,敞開吃”。
“嗯。”
二人剛來到大廳,服務生就送上了兩個款式相同顏色不同的麵具。莊離率先拿起其中的白色麵具戴上。
莊離白皙的臉龐被白色麵具掩蓋著,那張塗著紅釉的雙唇是那樣迷人,都把許棉棉看呆了。其實這次隻有許棉棉化了妝,莊離隻是塗了個唇膏,僅僅這樣就能看出了其驚人的天貌,許棉棉醋醋地說道:“莊離,你長那麼好看幹什麼?”
莊離連忙幫許棉棉戴上麵具,溫柔說道:“當然是為了讓我的頭號粉絲可以賞心悅目啊。”
京大每個月都會公布上個月,校內名人榜,每次莊離都能位列榜首,於是乎,莊離也有了自己的粉絲,至於莊離的頭號粉絲,就是名人榜20名,也就是最後一名,許棉棉。
隻見許棉棉陰沉的臉色有所緩解,“還不走,待會好吃的就沒了”。
莊離聞言,連忙拉著許棉棉的手,就要往甜品桌去,嘴裏還念叨:“我的奶酪甜品,等等我啊。”
二人曆經九九八十一難,終於來到甜品桌前。“棉花糖,你有沒有聽到它們在跟我們說話?”
“說什麼?”
“它們說,有本些來吃我啊,小胖子。”
莊離這句話可刺激到許棉棉了,小胖子?士可殺,不可辱,“梨子,幹它。”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