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奧格斯特的耳邊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敲擊聲,“這是誰在敲核桃啊?”奧格斯特掙紮著 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看。他艱難的抬起頭,頓時感覺渾身酸痛,身體上似乎被千斤重物壓著。奧克斯特在眨了好幾次眼睛之後,終於看清楚了——他的床邊,龐弗雷女士正在把一種濃稠的液體從藥瓶裏磕到杯子裏。
奧格斯特準備開口說話,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完整的單詞,隻是一直發出“嗬嗬”的聲音。龐福雷女士聽動靜扭過身來查看他的情況,“孩子,你醒了!你別亂動,我給你倒杯水——”說著龐弗雷女士就跑去給奧格斯特倒了一杯水,她扶起了奧格斯特,小心翼翼的喂奧格斯特喝完了這一杯水。“還要再來一些嗎?孩子?”龐弗雷女士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擔憂。奧格斯特搖了搖頭,靠在枕頭上坐著。
“那我需要先去照料那幾個被石化的可憐人了——孩子,你先自己休息一會兒,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再叫我——”龐弗雷女士在給奧格斯特檢查了一遍身體之後,又去給他隔壁被簾子隔著的另外幾張病床前忙碌了。奧格斯特靠在枕頭上,他輕輕攥緊了拳頭,開始感受他身體裏的魔力流轉。他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魔力似乎比以前強了許多,奧布斯特嚐試了幾次無聲無杖施法之後,他更加確信了這一次意外,他因禍得福了。奧格斯特無聊的在校醫室裏又待了兩天之後,龐弗雷女士反複檢查他的身體,確信他的身體沒有問題,才把他放了出去。
“奧爾,你終於醒了!你真的沒事了吧——”納威緊緊的擁抱著奧格斯特,他抱了奧格斯特好一會兒,又鬆開奧格斯特轉著圈反反複複的觀察了一遍。“放心吧,納威——龐弗雷女士如果認為我的身體有問題,她不會讓我獨自離開的——”奧格斯特一邊笑著一邊拍著納威的背。奧格斯特其實也才剛剛到宿舍沒一會兒,納威就找了過來。他心裏暖暖的,他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把自己放在內心最重要的位置。
“奧爾,你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嗎?”納威臉上的擔憂依然存在。“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我應該沒有昏迷很久才對啊……”奧格斯特皺著眉說著。“奧爾,你昏迷了將近兩個月了!學期都結束了!”納威臉上的擔憂又濃重起來。“兩個月?可是我隻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麵我似乎隻是沉睡了四五天而已——”奧格斯特一邊招呼納威坐下,一邊回答著。“那我昏迷了,這兩個月裏麵有發生什麼事情嗎?鄧布利多教授有來詢問過我昏迷的事情嗎?”奧格斯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他有沒有再次被鄧布利多盯上。
“一開始鄧布利多教授並沒有去看你,可是當你昏迷了整整一星期之後。不僅鄧布利多教授去看你了,學校裏麵幾乎所有的老師都去看了你——”納威一邊說一邊比劃,“他們去看你的時候把我給趕了出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當時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不過那個時候學校裏麵又發生了襲擊事件,他們一開始以為你也遇到了襲擊事件。可是龐弗雷女士無論怎麼檢查之後,得出的結論都是你隻是睡著了……”奧格斯特聽著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