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北飛丁雪兒兩個人美滋滋的吃完這頓老虎肉之後,本著不浪費的原則。
薑北飛又去一些空房子搜刮了幾個大桶和白酒。
丁雪兒望著薑北飛來來回回的往家裏搬酒於是疑惑的開口問他,
“北飛哥哥你弄回來那麼多酒是幹嘛的?”
“咱們兩個人平時也不喝酒啊。”
正在搬酒的薑北飛聽到丁雪兒的發問嘿嘿一笑,
“你看你這就不懂了吧,現在有這麼大的一隻變異老虎。”
“這老虎全身都是寶你以為開玩笑的啊,我準備搞一個正宗的虎鞭虎骨大補酒。”
說完之後薑北飛也不管紅著臉跑開的丁雪兒,繼續開始他的大業。
經過薑北飛大半夜的辛苦勞動之後,看著眼前三大桶虎骨酒。
以及還有一大桶虎骨+虎鞭的雙重大補酒,薑北飛滿意的笑了出來。
美滋滋的洗了洗澡之後,薑北飛躺在床上開始研究起了從凶虎腦袋中開出的異物。
隻見這個長條形的異物,形狀大小和食指差不多。
外觀看起來很圓潤,摸起來暖暖的像是一塊玉。
迎著光看也挺透光,所以看起來也像是一塊玉,
“奇怪,這東西怎麼看都不是老虎腦袋裏麵能自然生長出來的東西。”
“這老虎再逆天,腦袋裏也不能長塊玉出來吧。”
“反倒是和這晶核差不多,像是異變產生的。”
“但是這東西有什麼用呢,難道也是吃的嘛。”
薑北飛想到這裏,說幹就幹。
也不管有沒有毒,直接就往嘴裏咬了過去。
隻聽嘎嘣一聲,薑北飛直接捂著嘴無聲的揉了起來。
它隻覺得這東西的堅硬程度難以想象。
自己的牙都要被硌掉了,再看看這東西連個白點都沒有!
同時薑北飛也更加堅定這東西不是老虎腦袋裏原生態的東西了。
畢竟以他現在牙口,連虎骨都能咬斷嚼吧嚼吧吃了。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任何生物的肉體是他咬不動的。
揉了一下疼痛緩解了之後,薑北飛迎著手電燈光繼續觀察這個異物。
就在對著手電燈光仔細觀察的時候,薑北飛忽然發現這個異物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令”字。
這個字很小也很淡,眼睛不好的或者是不對著光根本看不見。
之前薑北飛隻是大概觀察了一下所以還真沒看見這裏麵還有個“令”字。
頓時這一發現讓薑北飛欣喜若狂,畢竟總算有線索了。
有了線索之後薑北飛又開始思索起來了。
“令字,以前看到小說來說,這應該就是令牌了。”
“一般令牌都是用來證明身份的,或者是什麼山門大陣的通行證。”
“就是不知道這一塊令牌是什麼性質的。”
這時在自己房間裏玩筆記本的丁雪兒出來拿飲料喝的時候。
看見薑北飛房間裏麵還有手電的燈光亮著,於是穿著睡衣拖鞋走進薑北飛的房間了。
到薑北飛房間裏麵之後,順勢躺在了薑北飛的床上。
覺得地方有點小了,還把薑北飛往邊上擠了擠。
姿勢調整的舒服了之後才開口發問,
“北飛哥哥你在研究啥了?”
“那麼晚了還不休息。”
薑北飛對於丁雪兒的這一行為已經習慣了,於是直接開口回答道:
“我在研究這塊異物到底是幹嘛的。”
“我剛才對著光看見這塊令牌的中間有個小小的令字。”
“哦?是嗎,我看一下。”
丁雪兒說完之後便把這塊異物拿著對上手電筒的燈頭照了照。
發現確實中間有個淡淡的令字,於是按照常理分析了一波。
薑北飛聽著丁雪兒和自己得到的結論差不多,也是苦惱的說道:
“現在就是搞不清楚這東西到底是幹嘛的。”
這時丁雪兒突然噗嗤一笑,
“北飛哥哥,我看你還是小說看的不夠多。”
“你還有一招終極大招都還沒用呢。”
聽到丁雪兒說還有什麼終極大招,薑北飛的心思也被吊了起來。
“哎呀,我的好雪兒,你就別逗你北飛哥哥了。”
“你有什麼好主意就快說吧,我有強迫症,最受不了這種謎語猜不出來的感覺了。”
“我現在真是小貓爪子撓心一樣的癢癢啊。”
丁雪兒看到薑北飛如此急迫於是覺得更加好笑。
於是決定也不逗他了,隻是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往自己的臉蛋上點了點。
薑北飛瞬間就明白丁雪兒的意思了,此時頗為急迫的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眼睛一閉,心一橫。
迅速地蜻蜓點水一樣往丁雪兒吹彈可破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丁雪兒見自己要求得逞,捂著小嘴在一邊自己嘿嘿傻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