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徴宮裏等了兩日,遲遲不見宮遠徵回來,於是我隻能去角宮找宮遠徵,可是他見了我,卻轉身就要走
“阿徵!你…你這是…在躲我?”
“你都已經看出來了,還問出來幹什麼?”
“阿徵…你是因為我使用了無鋒的招式,所以才躲著不見我嗎?”
“是,上次在這裏,我就跟你和上官淺說過,我哥的母親和朗弟弟就是被無鋒殺的”
“可我在這宮門又沒有傷害過任何人,難道就因為我會無鋒的招式,所以才…”
我見他遲遲不回答,不由笑了幾聲,而後垂下了眼眸,果然…我就不應該問他這個問題,宮遠徵瞧見我一臉傷心,正想安慰,可一想到了什麼,就忍著不上前安慰
“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別亂走了,宮門現在已經不安全,回徴宮去吧,我還要在這裏守著我哥呢”
我聽著他如此趕我走,不免難受,就轉身離開了這裏,回到房間,我坐在梳妝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鏡子裏的自己仿佛在嗤笑我無能,隻會拖後腿,我一時來氣,直接把桌上的東西,全摔在地上,心裏更是恨!
早知如此,我就不該用無鋒的招式去幫宮尚角對付雪重子二人
想到這裏,我感覺喉嚨有股腥甜,便猛地吐了口血在鏡子上,深知自己是傷心過度,我就靜靜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就這麼維持著一個姿勢,坐到了黑夜
是夜…
雲為衫來到宮門的暗門麵前,正想要離開宮門,卻見裏麵走出來宮遠徵,她被人抓住跪在那裏,宮子羽趕來護她,與花長老打了起來
等他把花長老打敗之後,就見雲為衫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暗門旁邊,對宮子羽說了幾句
最後她紅了眼眶對宮子羽說:“羽公子,是我辜負了你的情深義重,你就當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阿雲,你保重…”
她轉身就進了暗門,在暗門裏她蹲在角落裏哭泣,宮子羽在暗門外,聽著宮尚角要捉拿雲為衫,直接擺出了執刃的身份,不允許任何人捉雲為衫
花長老,雪長老和宮尚角跪了下來,宮遠徵見自己的哥哥跪了,於是他忍著氣也跪了下來
然後跟著哥哥回到了角宮,上官淺在宮尚角旁邊倒茶,還時不時的應和了他們幾句
沒人發現我此刻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圍坐在一起,心裏很不是滋味,為什麼?明明上官淺也是無鋒的人,雖還未擺脫嫌疑,可他們卻還對她這麼好?那我呢?
我不忍再看下去,隻能轉身四處逛逛,然後一躍而上在徴宮的房頂上,看著夜空中的星星,不停的喝著酒,突然覺得自己的做的決定是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