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坐公交到火車站,人來人往的還挺多。
易中海掏出錢跟介紹信跑售票窗買票,趙閱也沒給錢,易中海也沒跟他要。
在候車大廳眾人無話終於等到喊檢票,上車後找到座位閉目養神。
不知道怎麼回事,趙閱一坐車就困,不管在家晚上睡多久,上車就困,也能睡著。
迷迷糊糊間易中海喊他吃飯,趙閱清醒下拿著易中海遞過來的兩個二合麵饅頭,裏麵夾著鹹菜。
倆饅頭吃完,趙閱去了趟廁所,鎖好門閃身進入地球,拿了兩根火腿腸,一個鄉巴佬大雞腿,還有一個鹵蛋繼續吃起來,坐火車嘛,要有儀式感。
吃完了用噴霧噴噴哈了一口氣聞聞滿意的點點頭,回到廁所掏出特大加長加粗的武器吹著口哨噓噓起來。
洗完手,回到座位想繼續咪會就聽售貨員推著車道:“窩窩頭兒、二合麵饅頭、白麵饅頭、鹹菜,盒飯了啊!同誌收收腿,哎就說你呢!”
唔,這也是有傳統的,50年後還這味兒。
一路晃蕩晃蕩見站就停,還有會車等待,到保城都5點了,天都黑了。
易中海看看天說:“窮家富路,這人生地不熟的,咱們也不能在火車站對付著,走,去住招待所。”
在車站附近找到招待所,拿出介紹信,開了一個6人間,一人一個1米2寬小床。
休息了會閻埠貴說:“我們今晚去找何大清還明早去?”
劉海中說:“還是明早去吧,天黑了也不知道白寡婦家什麼情況,鬧起來再吃虧了。”說著緊了緊懷裏的錘子。
“那咱們打壺開水把帶的幹糧吃了就睡覺,明早一大早去白寡婦家。”易中海一錘定音道。
這兩年,易中海調解院裏明顯比劉海中和閻埠貴強,院裏也服他,就慢慢的變成一大爺了。
大家吃飽喝足打水洗漱,躺床上就進入夢鄉。劉海中那呼嚕聲還帶節奏感。
趙閱睡一路,這時候還是困,沒聽說睡覺也會傳染人的啊?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易中海就把眾人喊了起來。
“咱們過去吧,這何大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門,去晚了他再不在家。都起來洗洗,咱們就過去。”易中海說道。
劉海中嘴張了張,也不知道想說啥。最後也隨著大家洗漱。
退房後在大街上找了一個車把式,給他報了地址,大家就坐那車上顛兒顛兒過去。
趙閱這才打量了50年代的保城,很有年代感。
馬車大概駕了20分鍾,到了何大清留下地址的地方。是個獨門小院,有三間瓦房。
何雨柱上去敲門,院裏傳來白寡婦聲音,:“誰呀?”
“我是何雨柱。”何雨柱悶聲悶氣的道。
“何雨柱?我不認識什麼何雨柱,你別敲我家門。”白寡婦聲音傳來。
易中海上前喝道:“何大清,開門,我跟老劉老閻還有趙家的趙閱都來了!你不想鬧得不愉快,你就開門,把話說清楚!”
“哎哎,老幾位,都來了?”何大清聲音傳來。
“何大清你今天敢開這門,你就不要回來,嗚嗚嗚”白寡婦說。
何大清沒理她,打開門讓大家進來帶到堂屋說:“哎,你們怎麼都來了?”
劉海中說:“你幹的好事,我們能不來?”
“嗚嗚嗚,爸爸,你是不要我跟哥哥了嗎?嗚嗚嗚嗚”何雨水哭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