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聽了易雨柱的話,差點沒給氣死。
吃席?你想吃誰的席?吃她的還是吃老易的?
也有些後悔怎麼當初就同意收養這麼個玩意,竟不幹人事。
於是一大媽跑到廚房拎著擀麵杖就衝出來,對何雨柱一頓打,邊打邊說:“我讓你吃席,我讓你誰沒了,你今兒要把我氣死了,那正好我沒了,你也就能吃席了,還能撿著你自己愛吃的做。”
易雨柱被一大媽這一頓打,有些蒙了,又不敢躲開,怕一大媽再把腰給閃了。
一邊齜牙咧嘴一邊說道:“媽,您這是怎麼了?誰惹著您了?我可沒說您啊,您趕緊呸呸呸。”
一大媽揍了一會也累了,喘了口粗氣道:“你跟牛娃說什麼了?”
易雨柱這才知道為什麼挨打,不以為意的說:“嗨,我就跟牛娃開一玩笑,怎麼了?離家出走了還是真去上山下鄉去了?哈哈,他歲數太小,人能要嗎?”
呂寡婦過來怒道:“開玩笑?我讓你開玩笑,你瞧瞧把我兒子都禍害成什麼樣了?”
說著就要撲上去撓他。
易雨柱趕緊躲一邊去,說道:“呂寡婦你瘋了吧?我就開一玩笑,怎麼茬,你想跟我練練?來,我讓你一隻手。”
說完就捋袖子,要揍呂寡婦。
趙閱看的更樂了,這易雨柱是不是虎啊,要跟一婦女練練,還讓一隻手,這混不吝勁兒上來了啊。
呂寡婦剛要嚎,易中海聲音傳來了:“又怎麼了?都跑我家門口幹什麼?呂氏,誰怎麼你了?”
大家聽到易中海聲音,扭頭看去,隻見易中海,劉海中,何大清,賈東旭,還有許大茂都前後腳回來了。
許大茂看院裏這麼多人,知道又有熱鬧看了,跑到趙閱身邊問:“閱子,這是怎麼了?”
趙閱把事情講了一遍,許大茂哈哈大笑,說道:“傻柱,你也有今天?我非得給你名聲弄臭了不可。”
易中海走到一大媽跟前,一大媽快速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易中海臉色非常難看,對易雨柱說:“道歉。”
易雨柱不情不願的:“我隻不過開個玩笑,至於麼我。”
“我讓你道歉!”易中海吼道,說完就要上來揍他。
易雨柱趕緊跑到呂寡婦跟前一個躬就鞠下去了,說:“那個實在對不起,我給您道歉,我其實就是開個玩笑,您別往心裏去。”
說著還輕輕的抽下嘴巴。
跟呂寡婦道完歉,想了想又對牛娃說:“牛娃,我也給你道個歉,你明天趕緊上學。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說完看著易中海說:“爸,行了嗎?”
易中海從兜裏掏出來10塊錢,把易雨柱推到一大媽旁邊,遞給呂寡婦說:“何呂氏,這我回來的太晚,本來應該我買點東西拉著柱子上門去道歉的,但是這差不多都關門了,你拿著回頭給牛娃買點吃的。”
呂寡婦自從何大清回來就沒再說話,一副他做主的模樣。
何大清剛也聽了是什麼事兒,臉色異常難看,他先示意呂寡婦接過錢,然後對著院裏眾人說:“我先澄清一下,我何大清絕對沒有把牛娃趕出來的想法。至於柱子,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以前光教你做菜,沒教你學怎麼說話,哼!”
說完拉著牛娃就往前院走,呂寡婦接過10塊錢也跟了上去。
易雨柱聽了何大清的話不依不饒的道:“艾,我說,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易中海踹了一腳,讓他回屋等著。
易中海對大家說:“這事是柱子不對,我讓他打掃院子一個月作為懲罰,大家夥說行不行?”
劉海中挺著肚子道:“老易啊,這柱子嘴臭我看多半是你們兩口子慣的!要我看啊,這柱子你要打,三天打一頓,犯錯了要打,讓他長記性,沒犯錯也要打叫防什麼來著,老閻?”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道:“防微杜漸。”
“對。”劉海中繼續說:“沒犯錯也要打,這叫防微杜漸。看他順眼了要打,不順眼更要打,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得打的他疼,打的他怕,這連續打上三個月,讓他看見你後腿肚子就直打哆嗦,這也就教育成了。
從今以後你眼一瞪,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哪裏有柱子說話的餘地?要是以後再犯,你就再來一次幫他長記性。
老易啊,這教育孩子光靠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你自己琢磨琢磨。”
說完若有所思的朝劉光齊,劉光福,劉光天看了一眼。
嚇得這三兄弟齊齊打了個哆嗦。
易中海聽了劉海中的話後不禁反思,是不是對柱子太寬容了?他在這院裏當一大爺,要是連自家孩子都管教不好,那還談什麼威信?以後誰還聽他的?
想到這裏,易中海抽出褲腰帶,跨著大步往家走。進屋插上門,把一大媽關在屋外,對著在家喝水的易雨柱就劈頭蓋臉的抽。
屋外聽著易雨柱傳來的慘叫,劉海中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像自己的三個兒子也覺得越看越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