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過去了祁家一些人脈他們夫妻倆也能用上,再想想三大媽說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那肯定他家老爺子能出來,所以許大茂不願意得罪祁家,之前留了一線餘地。
加上剛剛許大茂吞吞吐吐沒說完的暗示,那全明白了。
肯定今晚出事後許大茂聽說什麼了,事情有轉機,然後求見了老爺子,最後老爺子安排把他們接過來,之前路上有人,他不好說。
到了這地方他們夫妻倆又衝動了,許大茂無法點明,這才那麼嚴肅,還打他們,真-完全為他們好啊。
所以,許大茂是自己人呐,那就沒必要這麼客氣了。
祁家還是那個祁家,就算老爺子暫時進去了,那也沒變,現在隻是蟄伏罷了!
忽然祈母想起來什麼,臉色一變,把許大茂拉到旁邊,低聲問:“許大茂是吧,你怎麼能給我們安排到這個院兒?那個趙閱就住95號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不怕我家老爺子知道?嗯?”
許大茂心裏暗罵:你個死老娘們,要不是我們95號不好動手,昨天就送你們一家子上路了。
要不是你們剛死了兒子,四九城目前實在不宜發生這種事兒,我還得等你們生孩子,教他做人,我特麼早就弄死你們了。
真特麼屬狗的,剛還一口一個許兄弟,想明白了就變成許大茂了,真以為你們祁家還是原來那個祁家?
不管心裏怎麼想,許大茂表麵還是恭恭敬敬的:“嫂子,這事兒…”
“嗯?”祈母用手指頭點點許大茂:“許大茂啊,我祁家注重尊卑,所以有些話你想明白了再說。
你心裏也清楚,我家老爺子很快就能出來,雖然當不了官兒,但是就憑這些人脈,安頓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所以啊,你把這事兒給我仔仔細細講明白了!為什麼給我們安頓在這,這做人呐,最忌蛇鼠兩端!
你可千萬別吃著我祁家鍋裏的,望著趙家的,要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明白,祈夫人我都明白。”
許大茂哈著腰恭敬地說:“那個姓趙的跟我們不對付,他雖然住95號,但是偶爾來一趟罷了,別聽外麵說姓趙的給我們院裏補習,其實都是我們院裏一個北極熊人做的。
他就沽名釣譽,忒不是東西,天天看不上我們這個,瞧不上我們那個,我們都煩他,但是又不得不借助他的名頭,所以,我就求我們一大爺,等老爺子出來以後要是我們有事兒…”
祈母恍然大悟:“所以到時候姓趙的知道了你也可以說這是調查組安排的,跟你們沒關係,姓趙的也不會對你們怎樣對吧?等我家老爺子出來了,你們有事兒那個叫易中海的也能登門求救對吧?那我們住這安全嗎?姓趙的使壞怎麼辦?”
許大茂拍著胸脯保證:“祈夫人,您放心吧!姆們院兒看著呢,絕對安全,姓趙的想使壞他也使不了,您二位稍微出點事兒別人就懷疑他,所以他不敢。”
祈母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突然又問:“我兒子去開封府的事兒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你們有沒有懷疑對象?是不是姓趙的幹的?”
許大茂搖搖頭,也有一些不解:“事情剛出了我們就內部自查了,這幾天除了我跟程廳下班回家,別的人都住招待所。
我跟程廳也沒這能耐,那麼遠地方我都沒去過,更別說組織這麼多人手了。
姓趙的更不可能,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低調,他動手就不符合他裝出來的樣子了。
我猜可能是令公子或者您二位還有祁老的仇人做的,您想想有沒有可能?”
祈母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不知道到底是誰。
於是就把這事兒放心上,繼續問道:“我們就住這倒坐房?沒別的好房間了?”
許大茂苦笑兩聲:“祈夫人,您暫時將就將就吧,就這房子都是易中海去街道求來的,就這樣,這個院兒的大爺還不願意讓您二位住進來。
而且啊,您二位住進來了也得先遭些罪!”
祈母歎道:“虎落平陽被犬欺啊,許大茂你放心吧,以後等我家老爺子出來了絕對忘不了你跟你們院兒!等事情安定了我帶你去見見一些人。”
許大茂大喜:“謝謝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