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閱歎道:“哎,別提了。”
過了一會,閻埠貴進來了,緊張的說:“領導,老易來電,用的暗語,說那邊一切準備妥當,一個月後開始行動,讓咱們做好準備,到時候打小英子人措手不及。”
趙閱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大手一揮:“開會。”
……
時間倒退兩小時。
港港,半島酒店一間豪華套房裏,易中海正在跟一個人會談。
“樂哥,我叫易中海,四九城人,冒昧請您過來還望海涵。”
樂哥拎著一個文件袋臉色微變,然後又笑吟吟的說:“易生,大手筆啊,為了跟我見一麵直接封了10萬美元。
說實話你要不說你是四九城的我就直接拿了,不管你有什麼事兒我也替你辦了。
可是我這一來你就自報家門,我反而不敢拿了,我幾斤幾兩我心裏有數,你這錢有些燙手。”
說完呂探長就把錢放在了桌上,讓易中海點點。
易中海沒動,翹著二郎腿說:“樂哥可能有些誤會了,我就是個工人罷了。”
“工人?那我就更不能拿了,你們的工會背景我清楚的很,易生,我就先走了,改日請你喝茶。”
樂哥說完就站起來準備走。
易中海也沒攔著,拿起酒店送的雪茄就點著了,吸了一口品嚐了下味道後微微皺眉,吐了出來就自言自語道。
“樂哥,人稱總探長,這錢沒少貪吧,您說要是把這事兒寫下來,貼得港港上上下下都是,那麼您猜小英子該如何應對?”
樂哥臉色一變,當即轉過身,陰森森的說:“易生,我與你們工會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想與我為敵?小心見不到明早的太陽!這裏是港港,不是你們四九城,還請易生放聰明點比較好!”
易中海笑了,放下雪茄輕輕鼓掌道:“樂哥不愧是坐總探之位多年,這一發火壓力鋪麵而來啊,但是你當我易中海是被嚇大的?
就你這樣的,我都不知道斃了多少,給你麵兒喊你一聲總探,叫你一聲樂哥,我要是不給你麵兒,我就喊你小呂子,小樂子。
還威脅我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今兒沒有我發話你要是敢踏出這房門一步,我讓你連今晚得月亮都看不見你信不信?”
樂哥也笑了,轉身拿起套房內的電話撥打出去,接通後淡淡的說:“我在半島,接我回去。”
掛了電話後樂哥又坐了下來,也點著一支雪茄,吐了個漂亮的煙圈,囂張的說:“我的人馬上就到,你能奈我何?”
易中海沒說話,隻是拉開窗簾拍了拍手。
然後對樂哥說:“我們現在是七樓,您可以過來看看,那人手裏拿著的是什麼?
您可以讓你的人再到你的車底下看看,多了點什麼?
哦,對了,您現在還可以打電話回家,看看家裏有沒有多了點什麼。”
樂哥這下坐不住了,站起來又連續打了電話,十分鍾後樂哥指著易中海破口大罵:“你就是個瘋子,我自認沒得罪過你們,你這是要幹什麼,啊,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中海指了指沙發示意他坐下。
樂哥無法,深呼一口氣坐了下來,直視易中海。
“別氣,樂哥,我這也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我的要求也很簡單,隻要你配合我們,事後你該怎樣就怎樣,我們絕對不會打擾你。”
易中海說完就把選擇權遞給了過去。
樂哥此時覺得有些憋屈,叱吒風雲這麼多年他還頭一次碰到無法解決的難題。
看易中海這樣,就知道這不是給他做了就能解決的事兒。
換句話說,做了一個易中海還有無數個易中海。
而且做了易中海,他也好不了。
於是就拉著一張臉,苦大仇深的說:“我知道你想讓我配合什麼,無非就是你們想學小門門那樣在小港港來一次,你讓我的人不要出麵,或者阻止市民圍觀對吧?”
“對。”易中海也沒驚訝,要是這都猜不到,那麼這個所謂總探就白當了,留繼續說。
“我要你一個月後的今天讓你的人胳膊上都綁著紅布條,禁止市民出行,把他們都攆回家去。
然後到了日期,你再把所謂的社團也都打下招呼,讓他們綁著藍布條上街把路給我封了。
聽清楚了,這些你必須做到,如果做不到或者提前走漏了風聲那你也沒活著的必要了。
你也不要想帶著你那些錢跑,跑不了的,我明著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一直有人盯著你和你的家人。
我再告訴你個秘密,你的人裏也有我的人,他們也會時刻的盯著你。
所以,小樂啊,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應該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