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幸被打臉上當場沒了,那我們也會把屍體背回來,可是如果實在背不回來,那就用手雷炸了,反正不可能被小英子得到完整的屍體。”
劉光天說完後傻柱抱著胳膊翹著二郎腿說:“閱子,你就放心吧,我們心裏有數,最近你沒來,我們跟那些大院兒子弟演練了不少次。
你還別說這小美子防彈衣和頭盔還挺好,隻要不是點太背直接打臉上,就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頂多胳膊腿折了,就這我用手拎也能給他拎回來。”
趙閱點點頭,其實心裏有些瞧不上小美子的東西。
就在這時院裏人忽然提出來一個問題。
“領導,那些資本家真要吊路燈嗎?”
“這個問題你們去了之後問易中海,他那肯定有為富不仁的資本家名單,對這種人其實我覺得吊路燈都便宜他們了。”
趙閱說的沒錯,易中海手裏的確有,都是周扒皮那種類型的。
過了一會院裏人也沒什麼要問的了,趙閱也都跟他們講明白了也沒什麼說的了,就再一次叮囑一定不要大意就散會了。
散會後他沒回自家小院兒,而是去了地下室。
跟他們打了招呼後有個老教授愁眉苦臉的問:“趙將軍,我們這輩子還能生活在陽光下嗎,我看最近的報紙形式有些不太好啊。”
有的人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何止不太好啊,簡直愈演愈烈了,他們實在看不到希望了。
趙閱能怎麼說?
隻能給他們打氣。
“大家都別急嘛,總有一天大家都會恢複身份,現在千萬要沉住氣。”
“小趙這話說的提對。”一個教過趙閱的教授說:“大家得沉住氣,千萬不要讓小趙難做,要不是他冒著這麼大風險把咱們救過來我們還能有活路嗎?”
這話一說大家都沉默了。
趙閱趕緊打圓場:“各位老師,你們要是覺得實在無聊那就開始編教材吧。”
“編教材?編教材還有啥用啊。”
開口的是一位物理方麵的專家。
他繼續說:“我們編了也沒用,現在誰還學啊,有這功夫我看我們還不如打打麻將。”
“話不能這麼說。”
趙閱擺擺手說:“就是因為沒人學了才應該編教材,到時候這股風過去了各位想想看,還能找到像樣的教材嗎?
那時候再重新編就太費時間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編寫,不止教材,試卷也要分門別類的出,還得出的有花樣。
到時候嘿嘿,都使勁學去吧。”
“嗬嗬。”有個女教授笑了:“我看行,這出試卷我在行,不過我有個疑問,小趙,我們是編統一教材還是按省份不同編的難度也不同?”
話音剛落,就有個數學教授接上話了。
“都編,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我們一門一門過,各種試卷則跟教材搭配上,到時候具體選哪個就不關咱事兒了,不過我建議就按小趙的教材難度開編寫,太簡單了不太行。”
“那也不行,太難了師資力量跟不上那還怎麼教育,總不能連老師自己都不會吧?”
“這也是,那你說咋整?”
“要我說啊……”
看著一堆專家教授們開始爭論趙閱就笑眯眯的上去了。
這就讓他們自己討論去吧,這人呐隻有忙起來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要不然就每天教教院裏孩子就沒事兒了難免會多想,萬一有的想不開覺得沒希望了,自我了斷了可咋整?
回到自家小院兒趙閱把躺椅拖到房門口就躺了上去。
一個字,舒坦。
過了一會傻柱進來了,見趙閱在曬太陽就問:“爺們兒,你今兒中午的飯咋弄?我給你弄點野菜,蒸倆窩窩頭?”
聽到窩窩頭趙閱臉都皺了起來,連連擺手,這小一個月他可沒少吃這玩意,最後上廁所都有些困難。
傻柱見趙閱不肯吃就撇撇嘴說:“你丫的就難伺候,這不吃那不行的,那你說吧,吃啥?”
趙閱剛想說整個大肘子吃吃林嘉怡就出來了,對傻柱說:
“柱子,車裏有塊牛肉,你就煎一下,豬肉吾的千萬別給他吃,這好不容易瘦下來可別又胖回去,至於主食…不用了,一塊牛肉夠他吃了。”
傻柱點點頭說:“牛肉行,沒什麼脂肪,不過要我說啊,閱子每天也不勞動,整點白菜幫子燉吧燉吧就行了,你看他哪像缺營養的人?”
趙閱不願意了:“我怎麼不缺營養?我這腦細胞一天不知道死多少,柱子你不能歧視腦力勞動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