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哥,您吉祥。”

李仁赫跪了,跪的很順滑,沒有一絲勉強,因為他不想失去他們國內美好的生活。

閻解成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本來打算欣賞下李仁赫臉上的憤怒和不甘,可是萬萬沒想到這棒子骨頭居然這麼軟。

一根煙後他悟了,原來棒子都是野狗,沒馴化前千萬不能喂它們骨頭,因為骨頭喂多了它們就會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甚至咬人。

所以,對待它們得打,得罵,得極盡侮辱,隻有這樣它們才會聽話,才懂得服從。

但,畜生畢竟是畜生,還是要時不時敲打一下的,千萬不能慣著它們,要不然這些狗東西會慢慢的忘了什麼叫做敬畏!

……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初五清晨,氣氛組組長黑心棉攜棒梗,易曉等四合院小夥伴在後院裏搖頭晃腦的唱起了這首耳熟能詳的送別。

這首歌由李叔同於1915年填詞的歌曲,曲調取自約翰·龐德·奧特威的《夢見家和母親》。

之所以唱這首歌因為今天是小劉出發的日子,他們這些孩子雖然不知道劉叔叔去哪裏,去幹嘛,但也隱隱約約的知道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趙閱,是早上起早過來的,同行的還有老王,小劉去幫他們花鬼鈔買設備,那他們肯定要來送行,至於黑心棉,那是抱著趙閱大腿跟來的。

由於此曲太過淒涼,原本沒怎麼著的小劉父母和妻兒此時都淚眼婆娑,還好,賈張氏秦淮茹還有院裏人都在安慰,倒也沒痛哭出來。

趙閱瞪了一眼黑心棉向前一步握著小劉的手說:“此去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事不可為那就回來,千萬不要逞強。”

“是,領導我明白,您放心我會注意安全。”小劉笑著說。

隨後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也一一和小劉握手送行,並告訴他家裏有大家在,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讓小劉放心的去吧吧。

小劉聽著這傷感淒美至極的歌再加上這句放心的去吧,心裏感覺有些不自在,原本想說的話也忘了,也不想說了,拎著包袱就對老王點點頭,打算現在就去蹭運輸機。

老王由於心裏有氣,也不願意和趙閱多待,於是二話沒說就準備帶小劉走。

可是還沒走兩步傻柱就拎著個酒壺和幾個杯子竄出來了。

“小劉等會。”

傻柱叫住小劉,倒了一杯酒放在他手裏,然後又給趙閱,易中海他們倒了一杯,“小劉,這是餞行酒。”

小劉皺了下眉,為難道:“柱子哥,我這一會要坐飛機,我怕顛吐了,要不就不喝了吧。”

傻柱道:“今日之行,比他事不同,此乃素酒,隻飲此一杯,以盡95號奉踐之意。”

小劉無話可說,接了酒與大家碰了一下,方待要飲,就聽傻柱大喊一聲慢。

趙閱嘴角抽了抽,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心有預感傻柱又要出幺蛾子了。

果不其然,隻見傻柱蹲下摳了一塊土放在了小劉的酒杯裏。

“經此一別,不知何時再見,小劉你要記得,寧戀本鄉一撚土,莫愛他鄉萬兩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