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挖……我爹?”賈東旭身體一顫,整個人臉色瞬間白了,結結巴巴的說:“媽,我…您…這事兒,要不就算了吧,我相信我爹肯定會保佑棒梗的,用不著把他挖出來擺家裏。”
“不行,挖!不挖你爹就不知道輕重!”賈張氏狠心道。
聽婆婆這麼說,秦淮茹大感別扭,她是想讓死鬼公公保佑兒子,但是把骨灰盒挖出來擺家裏算怎麼回事兒啊,這不是膈應人呢嗎?
於是也順著丈夫的話說:“是呀媽,用不著,您燒點紙錢念叨念叨就行,用不著把公公請回來,這要是被咱院裏人發現了可不大好,再把人嚇著。”
“不管,我是為了我好大孫兒,他們嚇不嚇著礙我事啊?!”
“哎呦,媽,話可不興這麼說,把街坊鄰居都得罪了咱也沒法在院裏住了,那等棒梗回來了可咋整?”
“這倒也是。”賈張氏還算聽勸,聞聽此言瞬間收了把自家老頭子挖出來曬曬電燈泡的事,然後看了下時間正值夜裏一點多,大手一揮道:“那現在就開始燒紙,希望你爸能知好歹,明輕重,要是光收錢不保佑,或者保佑力度不強,讓我好大孫受傷,那也別怪我心狠!”
言畢,賈張氏那深邃的三角眼中猛然間迸射出一股陰冷而幽邃的光芒,宛如幽冥之中透出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
南國。
望著近在咫尺的河裏所有人都精神一震,睡意和疲勞瞬間不翼而飛,這一路走來可給他們顛的夠嗆。
許子文點著一根煙吸了一口,歎息道:“明明很近的距離開車都要開那麼久,我就搞不懂,他們整天跟個鬥雞似的打這個滅那個,還贏了,按理來說得了不少好處,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把國內的路修一修?”
“因為他們沒空唄,都忙著打仗好證明自己是世界第三軍事強國。”易曉不屑一笑。
趙寰辰接上話茬,“嗬嗬,小國就是可笑,正兒八經是老虎不發威猴子稱大王,在自己一畝三分地附近折騰折騰就完了,非要不知天高地厚的觸我們虎須,現在我們發威了,傻眼了吧?”
說到這他臉色陡然一變,嚴肅的說:“對後方車輛示警,準備進城!”
十幾分鍾後,俘虜跳下車,遞過證件,對著稍崗嘀嘀咕咕講了幾句,稍崗立刻恭敬的遞還證件放行,連基本檢查都沒有。
這一幕讓所有戰士和民兵都鬆了口氣,好俘虜啊!
開車的指導員也鬆了口氣,此時他已經把手放在腰上了,隨時準備拔槍,不過還好,最壞的一幕沒有出現,小阮的確是個好同誌,值得表揚!
再次上路,俘虜一邊指路一邊低聲道:“指導員,我是真心合作,你就放心吧。”
“嗯,小阮啊,你做得好,立大功了,回頭我看看能不能給你申請個勳章!”指導員毫不猶豫的開始畫大餅。
俘虜倒是沒在意什麼勳章不勳章的,他縮著脖子道:“指導員,現在城裏比城外危險,到處有打黑槍或者自爆的,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