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這次過去之後,還有人不死心送東西給你媳婦,那你就按你媽說的辦,然後你直接帶人去去對方公司揍他,揍完了讓他公開道歉!登報道歉!
要是對方不道歉,嗬,你直接聯係小劉,讓他安排人去對方家裏殺條狗或者給他枕頭旁放顆子彈,我就不信對方不認慫!
光齊你記得,咱不惹事,不代表咱怕事,總之一句話,別人敬咱們一尺,咱們還他一丈!但要是有人敢挑釁咱們,咱們也絕不能退縮!否則沒人會看得起你!
你聽懂了沒?”
“我知道了爸!”
劉光齊應了一聲轉身就回屋,他要問問自家媳婦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不和他說。
而劉海中再次對著二大媽冷哼一聲,扭頭就走,晚上也不打算回來住了。
……
“曉娥,於麗說……”回到房間的劉光齊,臉色陰沉地重複著剛剛老頭子轉述的話語,隨後,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意:“這事兒你怎麼不和我說?”
“喲,光齊,你這是在吃醋嗎?”婁曉娥笑著拉過劉光齊,讓他坐在床上,自己則緊緊依偎在他的身旁,眼中閃爍著開心的光芒,笑吟吟地追問:“你老實說,心裏是不是酸溜溜的?”
“我沒吃醋,你快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劉光齊故作鎮定,但語氣中的急切卻難以掩飾。
“這種事兒告訴你幹嘛?再說了你心裏應該也有數才對。”婁曉娥輕輕歎了口氣,臉上的笑意已斂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疲憊與無奈。
“你說我一個女人,在港港支撐起那麼大一個集團,你呢雖然每年都過去,但你是偷著過去的,一些公開場合你都不能露麵。
這樣一來,在外人眼裏我一直是單身,我呢長得不算非常漂亮,卻也算得上端莊秀麗,再加上手裏有這麼多錢,自然而然會有人想人財兩得。
這也是我讓你停薪留職跟我過去的原因。我在港港,實在是太累了,太需要你的支持和陪伴了。”
劉光齊聽後,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他緊緊握住婁曉娥的手,動情地說:“曉娥,這麼多年苦了你了,明早我就去單位辦理停薪留職跟你一起過去。”
說完他的大嘴就撅了起來,開啟爆衣模式。
幾分鍾後……
“媳婦兒,老給你送花送禮物的叫什麼,多大歲數,長得怎樣?”
“唔,叫李萬軍,歲數跟咱差不多,長得還行吧。”
“哦,那你真沒動心?”
“怎麼可能?我動什麼心啊我,除了公共場合之外我搭理都不搭理他。”
“咳,那什麼,咱倆玩個小遊戲啊,我現在就是那個李萬軍,曉娥,你嫁給我吧,忘了你那個前老公吧。”
“嗯??唔,你丫變態!”
……
與此同時傻柱家。
“柱子,你今晚怎麼回來那麼晚?給皓月送飯送到現在?你丫的是不是在外邊有相好的了?”
蘇娜見自己丈夫這個點才回來疑神疑鬼的問。
本來,她從未往這方麵想過,但經過今晚劉家的那場鬧劇,她開始覺得男人一旦有了錢,心思就容易變得複雜。就連二大爺那樣歲數的人都能生出花花腸子,自家的男人又怎能保證不受影響呢?
“我哪來什麼相好的,你是指我在火葬場工作時候遇到的那個紅衣女鬼啊?我好長時間沒夢見她了,估計投胎去了吧。”
傻柱不知道院裏出了什麼事兒,毫不在意的說完就氣呼呼的把中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蘇娜聽完,眉頭緊鎖。她並不在乎自家丈夫是否被關禁閉,她更在意的是,自家丈夫似乎與正常人不太一樣,竟然對死人念念不忘。
這種念頭讓她感到一陣寒意,令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以拇指、食指和中指自下而上,再從右至左緩緩劃出一個神聖的十字,同時低聲呢喃:“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