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口處一個鼎蓋微微打開,白色的霧氣就是從那個缺口冒出來的。
雲樹用手輕輕的把鼎蓋重新蓋好,白色霧氣便不再冒出。
他舉著小鼎翻看了一圈,鼎身上分別有蟾蜍,青蛇,蜈蚣,蜘蛛以及蠍子五種毒蟲的雕像。
這五種毒蟲的雕像,栩栩如生。
而鼎口邊緣刻著三個字“五聖鼎”。
“五毒就五毒,還五聖,這五毒教的人是真不要臉。”雲樹自語一聲。
接著便將目光轉移到腳邊的黑狗身上。
“嘿!”雲樹大聲喊了一聲。
黑狗沒反應。
“汪!”
依然沒反應。
“裝特麼什麼死呢?”雲樹一腳踢在黑狗屁股上。
而就在此時。
異變突現!
黑狗身上突然放出耀眼霞光,亮得雲樹完全睜不開眼。
而自己沾在狗身上的右腳,也被一股無形的巨力牢牢吸附著。
任由雲樹如何用力,都無法甩開。
雲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一直被沼澤禁製禁錮在體內的法力,在源源不斷的被這黑色土狗吸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啊!”
一聲大叫過後,雲樹終於和黑狗分開。
他癱坐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麵色難看至極。
他身上九成的法力都被這隻土狗吸走了。
而且整個人感覺腦袋裏空蕩蕩的,像似靈魂也被這黑狗吸走了不少。
“這是什麼妖怪?”雲樹心裏直發毛。
就在此時。
一陣“撲通,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在雲樹心裏響了起來。
他居然能感受到這黑狗的心跳聲!
而黑狗身上也發生了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它原本黑灰色的一對山羊角,變成了亮銀色。
這亮銀色也隨著它的心跳規律,忽明忽暗地閃著。
片刻後,這黑色怪狗伸了個懶腰,打了個懶洋洋的哈欠。
接著一個聲音在雲樹的腦海裏響了起來。
“我在哪?我是誰?我在幹什麼?”
“是你在說話?”雲樹對著黑狗大叫一聲。
“嗯?”
黑狗睜開它不大的一對綠豆小眼,茫然地望向了雲樹。
雲樹居然能從這眼神中感受到一絲熟悉之意。
雲樹:???
同時雲樹能清晰的感受到,在黑狗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這片小島上的那股重力禁製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心中駭然。
這禁製居然是它身上發出來的?
然而,駭然歸駭然,這隻土狗,居然敢把他身上的法力全吸光了。
這是人幹的事?
不對。
這是狗幹的事?
雲樹細想,下山至今,他可從未被人薅過羊毛。
一直都隻有他薅別人的份。
現在倒好,讓這土狗一次性吸飽了。
他越想越氣!
恨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雲樹從背上抽出大荒劍,向眼前不遠處的黑色怪狗,舉了起來。
“大佬饒命!大佬息怒!”黑色怪狗居然能懂雲樹的意思,連忙開口求饒。
而更為奇怪的事,這聲音是在雲樹腦海裏響起來的。
雲樹一臉懵逼。
他平舉大荒劍,指向黑狗,大聲說道:“怎麼回事,快說!”
“大佬息怒,小狗膽小,您先把劍放下,我馬上就說。”
黑狗居然還會磕頭,它趴在地上對著雲樹磕了起來。
“大佬,聽我慢慢給您編,不是……是給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