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棒梗被開除,那他這輩子就廢了一半了。
更讓秦淮茹心煩的是,傻柱變化太大了。
進去之前,傻柱對她還是若即若離,偶爾還能有點好臉色。
但這次出獄之後,傻柱看她的眼神就徹底變了,眼神裏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柔光,全是冷漠。
這讓秦淮茹很是心慌。
如果傻柱徹底斷絕跟她關係,那她們家以後該怎麼辦?難道真要徹底便宜了那些男人,做一個破鞋女?一想到那樣,秦淮茹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秦淮茹這人,雖然經常和男人不三不四,但卻一直保守著最後的陣地。
而偏偏,秦淮茹堅定地認為自己是純潔的白蓮花,一直認為自己的身子是幹淨的。
所以她一直以來,做事都是
“理直氣壯的不要臉
“,認為別人都是欠她的!這種女人,其實是最惡心,也最可怕的。
看到傻柱和趙年一起進院,秦淮茹狠狠地愣了一下。
什麼情況?趙年和傻柱和好了?這可不是好兆頭啊!秦淮茹眼神帶著驚震,張了張嘴,秦淮茹想問個清楚。
然而,兩個男人,兩個曾經任她拿捏的男人,在這一刻,全都默契的忽視了她。
像路過空氣一樣,從她麵前冷漠走過,看都沒看她一眼。
這是赤果果的無視!也是赤果果的羞辱!秦淮茹渾身一震,緊咬著嘴唇,眼神中浸潤著屈辱的淚水。
她覺得很委屈!屋裏,賈張氏趴在炕頭,透過窗戶,一雙三角眼看著趙年和傻柱,眼中透著惡毒目光,卻隻敢小心翼翼的偷看。
以前她看到這樣的人,肯定就破口大罵了。
但現在她不敢了,一點都不敢了。
後院,許大茂去放電影了。
院裏也有酒味,是劉海中屋裏的。
和易中海一樣,因為鬥不過趙年,劉海中也開始借酒消愁了。
趙年一走一過,把每家的情況都看在了眼中。
就很感慨,就這麼一個三進的四合院,卻複雜的像是一個小江湖。
這真就很奇特。
家裏的門關著呢。
趙年沒有推門進去,而是先有節奏的敲了敲門。
這是他和金甜的約定信號。
他有時候會領男客人回家。
如果不打招呼推門而入,萬一媳婦穿的涼快了,那就糟了!所以趙年每次領客人回家的時候,都會先有節奏的敲門。
屋裏的金甜聽到了,就會做好準備,然後出來開門。
片刻後,金甜打開門,先是衝趙年甜甜一笑,然後看向趙年身後,有些驚訝。
這是傻柱?老公怎麼把他帶回來了?金甜一臉狐疑,卻沒說什麼。
側身讓趙年和傻柱進了屋,金甜給兩人倒了杯水,然後就抱著剛洗完澡的小雷欣回裏屋去了。
“坐吧!”
趙年讓傻柱坐在對麵。
傻柱四處看了看,心中很是複雜。
上一次,還是這個時間,還是這個房間,連坐的位置都一樣。
那一次,他和趙年徹底鬧翻,從此以後,兩人形同陌路。
後悔了!傻柱真的有些後悔了1在監獄裏走了一遭,傻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人就是這樣,不受打擊,就不會知道什麼叫是非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