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狠狠瞪了閻埠貴一眼,這萬一把秦淮茹吵醒了,回頭她問起小當,槐
花,可咋整?
正當賈張氏準備轟走閻埠貴時,其身後忽然傳來秦淮茹的身後,“有事嗎三大爺?”
秦淮茹打了個哈欠,一覺睡醒,整個人精神多了。
看到周圍熟悉的環境,秦淮茹緊張不安的心情,也得到了一絲舒緩。
棒梗怎麼樣了,姑且不說,好歹自己是出來了。
閻埠貴悻悻然的瞟了一眼賈張氏,不知道這老娘兒幹嘛了,跟吃了炮仗似的,張嘴就罵人,真特娘的難相與。
“哦嗬,那個…我找傻柱有點事,他沒在家,勞煩問一下,您知道傻柱哪兒去了
嗎?”
秦淮茹搖頭,餘光瞟向對門樹底下的秦淮茹,道:“我不清楚,我剛睡醒,要不您先回去,一會兒傻柱回來了,我告訴他一聲。”
閻埠股點了點頭,“成,謝謝您嘞!”
“您客氣!”
送走閻埠貴後,秦淮茹打了個哈欠,問賈張氏,道:“媽,小當,槐花哪去
了?”
說著,秦淮茹還拉開簾子,朝屋裏看去,屋裏半個人毛都沒有。
賈張氏顫了一下,哆哆嗦嗦的說道:“那個,我…我把她們送鄉下去了。”
賈張氏撒了個謊,她知道肯定瞞不住的,隻要秦淮茹去一趟鄉下,就知道她根本沒有把小當,槐花送回鄉下。
可……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賈張氏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誰知道她這麼快就出來了呢!
要是秦淮茹過個三五年再出來,那賈張氏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她,自己把小
當槐花送人了。
怪得了誰?
秦淮茹心中不忿,滿懷怨恨的嗔了賈張氏一眼,知道這個老東西靠不住,但沒想到她會這麼不靠譜,才三天,她就迫不及待把人送鄉下去了。
秦淮茹真不想回鄉下,她自嫁到城裏,也從來沒說給父母帶點什麼吃的穿的孝順一下他們。
現在出了事兒,還叫他們給自己養女兒,哎!
他們肯定擔心壞了,以為自己進去坐牢去了。
也不知道棒梗和自己的事兒,有沒有在鄉下傳開,丟死人了。
“您跟我爸媽怎麼說的?”
“有沒有提棒梗的事?”
賈張氏支支吾吾道:“提……提了吧?”
“提了。”
“也沒說的很詳細,就說出了點事,等過些日子,我再把人給接回來。”賈張氏已經在琢磨著,明天去一趟鴿子市,花錢跟那個中年人把槐花,小當買回來。
萬幸錢還沒花了,十五塊錢還都在。
秦淮茹臉色不大好看,看了對麵樹底下的秦京茹一眼,隨後說道:“算了,我去一趟鄉下把人帶回來,差不多要到傍晚的時候才能趕得回來,到時候你和一下麵。”
反正也沒臉子在這院裏呆了,院裏的人都知道棒梗偷了一大爺的錢,然後她攥著錢,不給還回去……
回頭在院裏遇到那些人,得多尷尬!
正好去一趟鄉下,路上散散心,順便把小當,槐花他們趕緊接回來。她秦淮茹的父母,日子更不好過。
“等下,你……明後天再去吧!”
“剛從局裏回去,也沒吃個飯,好好休息一下,然後洗個澡,去一下晦氣,之後再去鄉下也來得及。”賈張氏趕忙拉住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