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甩了甩手,鬆口氣,同時給賈張氏一個眼神:你特麼快滾。賈張氏看到易忠海擠眼睛,再看看碗裏的肉。

賈張氏領悟錯了,於是開口:“咳咳,一大爺,您看看現在也沒人分了,再多給我一點?”

聽到賈張氏開口,易忠海心裏咯噔一下,臉色刷的一下蒼白:完了,這個老廢物啊楊。

旁邊的劉海忠和閆埠貴,也無語的看著賈張氏。

剛要離開的何雨柱,頓時腳步一頓,滿臉笑容的轉過身來:“哎喲喂,這不是賈大媽嗎?”

好家夥,這嗓門太大了啊,易忠海刹那間慌亂:“柱子。”

何雨柱嘿嘿怪笑:“一大爺,我記得賈家都分過了啊,怎麼又分一次啊?”

“大家評評理,這也太過分了吧。”

“都快看啊,賈大媽來分肉了啊。”

易忠海後背一痛,被傻柱背刺了!!!.

易忠海聽到何雨柱開口,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感覺到不妙。他心裏罵死了賈張氏這豬隊友。

喬裝打扮來領肉就算了,你特麼還開口說話,還想多要點。你咋不上天呢?

還有,說什麼剩下的不分了?

這能算是不分了嗎?

我易忠海,劉海忠和閆埠貴三個大爺不是沒有分呢嗎?

我們三個大爺主持分肉,站在這裏半天了,總不能空手而回吧?

賈張氏的神級炒作,直接給易忠海幹懵逼了,他就沒有見過這麼愚蠢的人。何雨柱一嗓子喊出來,剛分了肉的人家,紛紛出門了,驚疑不定的看著這邊。易忠海心中慌亂,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旁邊的劉海忠和閆埠貴對視一眼,兩人也不假裝了。

於是,劉海忠臉色一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是賈張氏?”何雨柱嘿嘿壞笑:“二大爺,您人老眼花了吧?這可不就是賈張氏嘛。”

“也對,這賈張氏都會喬裝打扮了,我何雨柱都沒有認出來,二大爺你不認識也是對的。”

“多虧她說了一句話,我何雨柱才發現她的真相。”好家夥,何雨柱總算是抓住機會了。

他也不回家了,叼著煙興奮的站在旁邊,滿臉壞笑的看著賈張氏。

隻見,賈張氏頭上裹著頭巾,胖臉也被蓋起來了,隻露出了一雙激靈的眼睛。手中,還拿著一個比其他人大了一圈的瓷碗。賈張氏被這麼多人看著,還真的有點心慌。

甚至是心虛。

畢竟,她幹的事情不地道啊。

她雖然不要臉,可還是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的。如今,被何雨柱揭穿了身份,賈張氏頓時慌了。

她心中一慌,就本能的用處了自己的熟練手段,指著何雨柱罵道:“小絕戶,斷子絕孫的東西,有人生沒人教的玩意,賈張氏也是你能喊的?你要喊我賈大媽,我是長輩。”

泥馬啊。

何雨柱是什麼人啊?他哪裏說的過賈張氏。

更別說,賈張氏這罵的也太狠了。都說罵人揭短,打人不打臉。

但是這賈長氏,專門往何雨柱的短處上說啊。

什麼有人生沒人教,這不是說他何雨柱的娘沒的早,爹跟人跑了嗎?說他何雨柱是野孩子嗎?

何雨柱一下子氣的臉色鐵青:“賈張氏,你看看你想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