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範銘的動作越來越大。手也越來越往下鑽地厲害,香雪的身子抖顫的也越來越急,“這是……大早晨呢……夫人……”。
這不經說,婦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香雪,官人可起身了?”。
聞言,向香雪比劃了個噤聲的姿勢後。範銘就此光腳跳下床悄無聲息的到了門後。
莫惜容推門進來,見榻上無人,詫異道“阿銘……”,她這句話還沒說完,驀然便覺腰上一緊,整個人已是被人緊緊抱住了。
“你……”,莫惜容一笑之間剛剛開口。腰臀之間便已感覺到有一團硬硬的東西頂著她。麵紅耳赤之時,後麵地話卻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這回真是餓的狠了”,範銘邊抱著婦人往榻上走去,邊惡狠狠道:“今個兒說啥也要白晝宣淫一回”。
範銘的激情分明是刺激了婦人,就這麼短短的幾步路,莫惜容倒在榻上時已是全身如水般柔順。
“香雪,不許走,去把門閂上”,這一刻的範銘直有說不出的霸道。香雪看了看全身隻穿著內衣的範銘和軟軟躺倒在榻上地夫人後,臉帶泅紅地去閂了門,等她轉身過來時。便見榻上的夫人已是外裙盡去,紅兜肚上的戲水鴛鴦在胸前豐滿的頂動下異常鮮活。
隨著範銘手指繼續撫動,那肚兜也已離體而去,在明亮的光線下,莫惜容光潤的身子看來異常誘人,尤其是那微微屈起的修長秒腿,在淩亂的青綠外裙及紅豔豔的肚兜映襯下直是性感無比。
轉瞬之間被剝成了白羊,許是感受到了冷意。也許是因白晝而起地羞意。婦人猛然轉了個身背過光去,正在這當口兒,範銘揮動地手猛然觸摸到一片滑膩膩的溫軟,當下他也來不及分辨抓住的究竟是什麼,隻是本能的將之緊緊抓住,他這邊剛坐穩,身側已響起了一聲壓抑著的呻吟,範銘先瞅瞅身下,不是!再一扭頭,才赫然發現他那隻手竟然正著落在香雪高高聳起的胸脯上。
剛被男人撩撥時,香雪的衣裳本就沒怎麼穿好,雖是借著閂門地機會整理了一下,但還沒等她弄好這邊已出了狀況,疾步跑過來地她原是想扶住範銘,誰知他的手胡亂揮舞之間竟然就探到了這裏,再然後,然後地然後就成了這個樣子。偏生這個時候,已然情動的婦人已撩開男人的衫子將他給吃了下去……
要說平日裏跟莫惜容行閨房之樂也就算了,但與香雪這還是第一次,而且是在這麼刺激的情況之下,眼見場麵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如今正是要害被吃的他實也沒心思再去多想什麼,手上一牽一引,香雪那豐滿滑膩的柔嫩身子已滾進了他懷裏。
下一刻,要害被吃,滿心血液沸騰的男人已埋頭鑽進了香雪胸前那兩團豐滿間的深深溝壑中。
當範銘從深邃溫軟的溝壑中抬起頭時,香雪已然變成了另一隻白羊,她的身子比之莫惜容雖少了幾分豐腴,卻又多出些俏然生趣,當這主仆二人同時躺倒在榻上時,一豐滿一青澀,直讓範銘油然想起了後世AV中的場景,想不到自己也能親身感受這麼一回。
隨之,他的身子就重重的壓了上去……
一陣荒唐過後,範銘將手臂從婦人豐滿的胸脯上收了回來,輕輕的搖了搖身旁的女人,“時候不早了,我該上衙了。”隨即又轉過身來在香雪俏挺的隆臀上拍了拍,“丫頭,起來了。”
“嗯!”香雪輕輕的應了聲,將臉深深的埋在被子裏有些羞不自抑,雖說夫人不是外人,但一起伺候著男人胡天胡地卻著實有些羞人,而且剛才她還忍不住叫得有些大過大聲,這今後如何在夫人麵前抬起頭來。
在香雪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出去重新準備梳洗熱水之後,莫惜容也隨著起來體貼的幫著範銘整理衣裝,眼睛卻是盯著範銘那日益剛毅的臉部線條,滿心的柔情,想到一路走來的各種阻礙,婦人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輕輕的依靠在範銘的胸膛之上,喃喃道:“阿銘,我們真的要成親了麼?”
望著婦人臉頰水嫩嫩的桃花,範銘又不由怦然心動,拍了拍婦人的背,“當然,不是早就定好了的麼!”
半晌,婦人從範銘的懷中抬起頭來,“對了,昨日我家中送來了一份禮單,我去拿給你看!。”
“禮單,幹什麼的?”範銘結果婦人手中的一封燙金帖子,滿懷著疑惑的打開,讓他頓時嚇了一跳,乖乖,這老丈人還真是大手筆啊!帖子上滿滿當當寫著各種物品的名稱和數量,光帖子展開的長度就足足有兩米長,果然是大商啊,“這些都是給你的嫁妝?”
婦人滿臉的幸福點了點頭,“是啊,我爹爹還說了,過些日子還要全力支持你科考及第!”
科考及第!範銘頓時明白了過來,商人不愧為商人,懂得長線投資,看來這未來老丈人是押寶在自己的身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