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緊了,看她跟哪些人接觸,若是想逃,就將人都拿下。”冷安祺交代道。
“是!”
“對了冷參軍,你讓小的調查那個崔小姐的為人,小的已經查了,崔小姐是崔員外的嫡女,從小嬌生慣養,嬌縱跋扈,對下人更是輕則罵,重則打!”
林班頭一臉的氣憤,他在調查時,聽到那些人對這個崔小姐的評價,是真的對她提不起好感,一個姑娘家,心腸竟這麼狠!
冷安祺冷笑,對於這種嬌縱跋扈的大小姐,她見怪不怪,那些溫柔賢淑的模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哦,對了,崔小姐還曾當眾羞辱過那個叫……張生的,就是跟丁賢是好兄弟的那個。”林班頭道。
冷安祺和辛皓烺同時皺了下眉,這怎麼又跟張生扯上了?
“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辛皓烺問。
“是有一次崔小姐上街,一個乞兒向她乞討,崔小姐嫌棄,將人推倒在地,剛好那個張生路過,就將乞兒扶起,跟崔小姐理論了兩句,結果被她當眾給辱罵了
,罵他一個歌妓的私生子,肮髒低賤!”
冷安祺眸光森寒,真想罵一句死得活該,但還是忍住了,多年的刑警素養,她這句話罵不出口呀!
“嘖,這個崔玉君可真是讓人厭惡,可恨至極!一個商戶之女,哪裏來的優越感?”辛皓烺忍不住啐了一句。
“人哪,往往就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冷安祺涼涼地來了這麼一句,起身到一邊坐去,反正這種人她是同情不起來。
辛皓烺嘴角抽了抽,怎麼覺得這話很耳熟?
“你再去排查,看哪些人比較可疑的,有殺人動機。”冷安祺道。
“是!”林班頭轉身離去。
冷安祺陷入沉思,總覺得她就要觸到真相,又好像隔著什麼?到底忽略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呢?
……
慈寧宮。
蕭璟轅端坐在下首,悠閑地喝著茶。
上首坐著一個氣質高貴的婦女,那是當今太後,雖然已是三十有五,看上去卻隻有三十歲左右,保養得特別好,臉上看不出一絲皺紋。
太後借著喝茶的動作,看向眼前這個器宇軒昂的男子,成熟穩重,矜貴俊美,如此男子,就連當年的先帝都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蕭璟轅似乎察覺到什麼,好看的眉宇輕蹙,將茶杯放下,抬眼看向上首之人,“皇嫂,叫臣弟過來所為何事?”
太後優雅地放下茶杯,輕笑一聲,“是這樣的,昨夜哀家做了個夢,夢見先帝,先帝埋怨哀家,至今還沒給皇帝選得皇後。皇後之位一直空著,滿朝文武百官近日也都向哀家覲言,請求哀家為皇帝立後。這事……”她抬眼看向蕭璟轅,“攝政王怎麼看?”
蕭璟轅冷嗤一聲,“那些老頑固竟然越過本王,直接叨擾皇嫂的清靜,回頭本王讓人查一下,都有誰,嚴懲不貸!”
太後臉色微變,這是重點嗎?她現在說的是皇後的人選好嗎?
太後幹咳兩聲,道:“那些朝臣也是為我大燕國考慮,皇帝如今也登基有兩年,這後位一直空著,於情於理都為不妥的,皇後關乎皇室子祠,文武百官著急也在情理之中,皇叔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