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皓烺一把將冷安祺拉住,並責備道:“不過是一口井,有什麼好看的,走,走,小心聽有毒蛇,一被毒蛇咬到。”
“是呀,大人,之前確有毒蛇出沒,好在張生買了些雄黃酒驅趕了,不過還是小心為好。”周媽媽道。
“那我們到前廳去吧,林班頭,人都召集了嗎?”冷安祺也沒再堅持,一行人朝著前廳走去。
“都在前廳等著了。”
冷安祺等人來到前廳,見大家都在這裏等著,便開始盤問。
冷安祺先問了蓮兒。
“你說昨夜亥時蝶依姑娘人不舒服先休息了?”
“是。”
“那你去哪了?”
“小姐讓奴婢別打擾,奴婢就去找環兒聊天去了。”
“哪個是環兒?”冷安祺看向人群。
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鬟怯怯地走出人去,朝冷安祺行禮道:“奴婢就是環兒。”
“她說的可是真的?”
環兒看向蓮兒,微微點頭,“是,昨夜因為蝶依姑娘沒能上台表演,就我們小姐上台表演了,奴婢在後台沒事,就和蓮兒聊……聊天了。”
“你們誰看到她們在一起了嗎?”冷安祺又看向人群。
一個濃妝豔抹的歌妓扭捏著水蛇腰,朝冷安祺拋了一個眉眼,嬌嗲地回道:“妾身看到了,妾身昨夜也要上台表演,就在後台等候,可以作證。大人……”那歌妓走至冷安祺身旁,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大人,可有話要跟妾身講呀?”
冷安祺麵不改色地挑了下眉,見辛皓烺對自己投來幸災樂禍的眼神,她嘴角一勾,肩往下一沉,擺脫了那隻不老實的手,歌妓差點往前傾倒,好在堪堪穩住身子,嗔怪地睨了她一眼,“哎喲大人,嚇到妾身了。”
“你過去那邊,辛縣尉有話問你。”冷安祺淡然地朝辛皓烺的方向抬抬下巴。
辛皓烺瞪眼,死丫頭,敢坑自己!
歌妓瞬間笑開了花,扭扭捏捏地朝辛皓烺走去。
冷安祺繼續盤問蓮兒,“你是怎麼發現蝶依姑娘遇害的?”
“奴婢一直在後台,直到打烊,周媽媽讓我們都回去休息,奴婢就想著去看看小姐人好些沒有,結果……結果一進去發現小姐沒有蓋被子,本想去給她蓋被子的,誰知道小姐已經……”蓮兒捂著嘴哭了起來,“小姐已經死了!大人,請您們一定要為小姐討回公道,捉拿凶手呀!”
冷安祺點頭,又問了其他人一些問題之後就跟著辛皓烺等人回衙門了。
……
衙門裏。
“連發兩宗命案,縣令已經差人過來傳話了,要求要盡快破案。”辛皓烺揉揉眉心道。
“作案手法一樣,都是先發生了·性·關係再殺害,都是將屍體搬離作案現場,你有什麼看法?”
冷安祺吃著包子,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將包子吃完,放下筷子道:“我們來推演一下,假設凶手是這樣的,先將死者迷暈過去,然後將人帶離房間,去到作案現場,那裏一定有人在等著他,他們給死者吃了情·藥,讓其與那些男人發生了關係,而後就將其殺了,再把人帶回案發現場。”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