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胡說八道什麼?”王祖安對著白傑怒吼一聲,這個蠢貨,竟會拖後腿!
白傑被吼得縮了縮脖子,恐懼地低下頭。
“嘖,這報酬還挺豐厚的,說得我都想殺人了。要不你出個價,殺了這個狗渣男給我多少錢,我替你殺了。”冷安祺一臉期待地看著郭又彤。
郭又彤:你是認真的嗎?要是可以,我真可以出價的。
岑倉:你這當著本官一個知縣的麵談論買凶殺人,當本官死了嗎?
王祖安:你罵夠沒有?我什麼時候招惹你了?
“咳咳!”岑倉幹咳,他都不知道自己咳了多少次了,真是的,一個個都把他這個知縣給忽視了。“王祖安,此人說的可是屬實?”
冷安祺:你這問的不是屁話嗎?他還能承認?
王祖安立即喊冤:“大人,草民冤枉呀,草民這麼愛自己的妻子,怎麼會讓人殺了她呢?若是沒有彤兒,就沒有我王祖安的今日,我怎麼會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呢?大人,請你不要相信這個人信口開河,冤枉了草民!”
“虧你還記得郭小姐對你有恩,竟然還能幹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你也不看看自己,除去郭家女婿的頭銜,你連個屁都不是!一個窮酸書生,有人願意招你入贅,你就該偷笑了,居然還相當陳世美?好吧,是個男人都想當陳世美……”
岑倉:冷參軍你說就說,別拉本官下水呀,要是讓本官家裏的母老虎聽到,本官今晚還能睡床上嗎?
眾衙役:冷參軍你可做個人吧!
“可是你得照鏡子呀,你看看你長得這副德性,郭小姐嫁給你,那是妥妥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糟蹋了,知道嗎?”
插在牛糞上的郭小姐:突然惡心得想吐!
牛糞王祖安:該死的女人,你嘴巴怎麼這麼臭!
“可笑的是,竟然還有那麼多臭蟲拚命地往你這坨牛糞裏鑽,嘔——”冷安祺都把自己說惡心了。
王祖安的臉漲得跟豬肝似的,緊緊握住拳頭,才勉強壓下滿腔的怒火。
外麵圍觀的女百姓紛紛露出鄙夷之色,連同身邊站著的男人都覺得礙眼,恨不得一巴掌將這群臭男人扇到河裏去。
感受到來自身邊女同胞們的仇視,男人們很有自覺性地與她們拉開距離,將仇恨轉向公堂上的王祖安,渣男!真是他們男人的恥辱!
冷安祺再接再厲,“郭小姐,你現在發現還不晚,趁還有命活著,趕緊休了他吧,免得回頭又被他禍害了。”
“對,郭小姐,休了這個渣男!”公堂外的女同胞們紛紛喊道。
冷安祺嘴角勾了勾,看著郭又彤,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
岑倉:你這不是搗亂嗎?哪有女子休夫的?
冷安祺: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冷安祺與岑倉就這麼你來我往地用眼神交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