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璟轅一意孤行的稱謂,冷安祺已經麻了,反正糾正了他也死不悔改,那就由著去吧,多聽幾遍應該就會……麻木了吧?
“王爺也說了,是即將,而不是已經,所以,請王爺還是注意一下,以免被人說閑話。”
“祺兒在意?”他看著坐到他對麵的人。
她聳聳肩,“我有什麼好在意的?本來我在京都就已經臭名昭彰,承蒙王爺不在意。”
“既是如此,甚好!本王這個殘暴專橫的攝政王,名聲也不是太好,剛好我們湊成對。”他說著,好像還挺得意。
冷安祺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再次問道:“王爺來是有什麼事?”
“你難道沒有要問本王的?”他反問道。
冷安祺點點頭,“的確有一個問題想問,你為什麼不順藤摸瓜,挖出石強販賣私鹽背後之人?”
“大魚還沒有上鉤,那些蝦米捉了有何用?”
冷安祺想了想,頗為讚同地點點頭,“所以,這次隻製石強殺人之罪,不追究販賣私鹽之罪。”
蕭璟轅欣賞地點頭。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那些私鹽?”冷安祺好奇地問,她可不相信這個腹黑王爺會把私鹽上交朝廷。
“運走。”
“運走?你想讓揚州的官船替你將私鹽運走?”
他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點?雖然他是攝政王,那些官員知道了也不敢怎樣,但要是這事有人借此大做文章,豈不正合了京都那位的意?
“自然不是,本王已經跟冷公子商量好,由他的船運送。”
冷安祺瞪大雙眼,氣憤地站起來,“蕭璟轅,你什麼意思?你存心要害我哥是不是?那可是私鹽,萬一被查出來,可是會滿門抄斬的!你要是看我們不順眼,你直接一刀來個痛快,不要這樣敗壞我們冷家的名聲。”
見她如此激動地護著冷安瑾,他突然覺得內心有些酸澀,原來她不是無心,更不是無情,她隻是隻對她在乎的人動情。
“冷安瑾已經答應了。”
“我哥答應了!”冷安祺拔高聲音,“他一定是瘋了!”說著起身就要往外走。
蕭璟轅先一步將她拉住,看著她隻穿著一件汗衫就打算這麼去找冷安瑾,他氣得都想將她塞進被窩裏,這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即便是親哥哥,穿成這樣也不宜見人的。
對哦,她竟然就穿成這樣跟他獨處,她的心是得多大呀?
蕭璟轅心中氣惱,手一伸,就將人抱入懷中。
被突然抱住的冷安祺嚇得大叫一聲:“你幹什麼?”
蕭璟轅冷笑,“你穿成這樣,不就是在勾引本王嗎?”
“我——”
冷安祺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才驚覺自己身上的汗衫微微敞開著,露出了一片雪白,雖然沒有曝光什麼,放在21世紀真不算什麼,但在古代就不一樣了。
“我沒有。”她雖然不認為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妥,但聲音還是弱了幾分,“放開我。”
“不如……”蕭璟轅聽著外麵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在門推開的那一瞬,抱著她直接滾進蚊帳裏。
“艸!”冷安祺隻來得及罵出一句國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