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對她的用心?本王對她什麼用心?我們之間不過合作關心,隻要她幫本王把事情辦妥了就行,本王需要讓她知道本王什麼用心?你又是什麼用心?嗯?你不好好做好本職工作,滿腦子都在揣測主子的用心,本王看你這個護衛是不想做了!”
趙寧“咚——”地一聲跪在地上,“王爺,屬下不敢,屬下怎敢揣測主子的用心?”
趙寧:您說您這樣真的禮貌嗎?自己沒麵子就冤枉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啊!
“滾!”蕭璟轅踹了他一腳,背過身去。
趙寧趕緊連滾帶爬地逃出書房。
躲在暗處的暗衛很是同情地看著落荒而逃的趙護衛,幸好他逃得快,不然就是趙護衛的下場。最近的王爺簡直就是更年期的老男人,情緒說變就變,他還是小心為妙。
更年期的老男人王爺坐在椅子上,不屑地嗤了一聲,“嗤,本王需要跟在你的身後嗎?本王那是怕被京都那邊看出端倪,功虧一簣,你以為本王想成天沒事跟著你?哼!自以為是!”
莫名被冠上“自以為是”的冷安祺正在與冷安瑾商討如何在大燕國乃至其他國家開設他們的報社,出版報紙,同時征文,讓民間一些文學愛好者或者有什麼趣聞都可以送到他們社裏,刊登出來,廣文閱讀。
冷安瑾聽了她的講述,震驚之情難以言表,“你小腦袋瓜裏究竟都裝了些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奇思妙想呢?”
冷安祺心虛地笑了笑,她總不能說,在21世紀,他們已經不那麼重視報社了,而是轉為了互聯網,這報社是他們現代人玩剩下的。
“這不是最近看了《包青天》,才有的想法嘛,對了,過兩天我給你正式介紹一下我的師兄,也就是《包青天》的編劇,新城劇院的東家,謝先生。”
“他竟然是你的師兄!”
一直聽她說她在山上偶遇一位老者,並拜其為師,卻不知還有一個師兄。這個謝仁奎是個奇人,編劇這一部《包青天》也是廣為人知,眾人觀看後都讚不絕口,影票更是千金難求,他那天去看了一場,果然是超出他的想象,劇院裏的氛圍也是和傳統的不同。裏麵漆黑一片,隻有舞台上的亮著燈的,底下一排排的椅子,各坐各的,互不幹擾,四周的人都很安靜,除了偶爾傳來笑聲,或是幾句被劇情共情的評價外,總體都特別安靜。
他第一次感受這樣的氛圍,竟覺得劇院就該是這個樣子!
冷安祺想到謝仁奎,自豪地點頭,“對呀,是不是很厲害?”
她其實想說,這不過是他“不務正業”的業餘愛好,他真正厲害的還是在刑偵這方麵的。
但她是真不太想他入仕途的,古代的官可不好當,還是沒事寫寫劇本,排排戲吧,這一世活得輕鬆點。
就如他說的,要不要結婚無所謂,反正她也沒打算真的結婚,將來老了或許可以找一處類似懸崖底下那樣的世外桃源隱居起來也不錯。反正她已經決定,不管謝仁奎這一世會怎樣,她都會報答前世他對自己的知遇之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