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我的不喜歡耍心機的人,你懂?”
赫連黛娜默默地點頭。
“回去休息吧。”冷安祺說完轉身走了。
“我明天想和你一起上山。”赫連黛娜衝她身後急切喊道。
“可以。”
赫連黛娜站在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翌日清晨,冷安祺和赫連黛娜都女扮男裝,騎著馬與謝仁奎和鍾彪彙合後前往泗陽縣與揚州城交界的那座山而去。
這座山有點高,之前是土匪窩,所以修有一條山路通往山頂,騎馬可以上去。
一行人騎馬直奔山頂,結果來到山頂才發現,這裏竟然搭著一條吊橋,通往另一座山。
“臥艸!”冷安祺忍不住爆出國粹,之前那個剿滅土匪窩的人是誰?他是怎麼做到的?
遠在京都的某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身側的護衛緊張地看向他,主子不會是著涼了吧?
謝仁奎仔細察看一番四周的環境,尤其是眼前這座吊橋,“我們隻能步行過去了。”
“那就把馬留在這裏,黛娜,你身上有沒有帶一些可以預防中毒之類的藥?”冷安祺問,她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赫連黛娜詫異,旋即明白她的用意,趕緊將一個白色瓶子取出來,倒出三顆藥丸,讓其他三人服下,她從小就是藥罐子,幾乎是練就了百毒不侵。
“過去後我們小心謹慎,不要分開,注意安全,最重要的保護好自己!”謝仁奎交代道。多年的刑偵隊隊長的威嚴瞬間爆發,雖然這具身體看起來太弱雞,但竟然沒有讓人覺得半點違和。
一行人將馬藏在草叢中之後,就準備過橋了。
冷安祺走在最前麵,赫連黛娜緊隨其後,鍾彪第三,謝仁奎斷後,但眼看赫連黛娜都走出一段路了,鍾彪還站著橋頭磨磨蹭蹭,半天沒有動一下。
“不是,鍾捕頭,你這是在幹嘛?”謝仁奎問。
“我……我有些……恐高!”
謝仁奎:“。”
所以……然後呢?
“不敢過去?”謝仁奎有些頭疼,一個大男人恐高怎麼辦?要不留下來看馬?
“我……”鍾彪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氣之後,一副準備“壯烈犧牲”的表情道:“我,我應該可以!”
“要不然你慢慢走,我先過去,我不放心小祺。”前麵不知道有什麼埋伏,他必須趕緊過去。
不僅冷安祺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多年的刑偵經驗養就了他敏銳的嗅覺,他覺得山的那一邊一定會有事情發生,隻是具體什麼,他無法預料。
鍾彪:……
其實,我才是那個需要照顧的人好嗎?你哪怕牽牽我也行呀!
啊?啊!啊——
望著漸行漸遠,頭也不回的謝仁奎的背影,鍾彪的內心早已淚流成河,為什麼都不回頭看看我,哪怕就一眼,給點安慰和鼓勵也行呀!
“這位兄弟,你走不走?”身後突然響起一道略微沙啞,卻中氣十足的男聲。
鍾彪有苦說不出,他倒是想走呀,可是邁不開腿呀,他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