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仁奎戴上手套,掀開蚊帳,裏麵的情況幾乎與他們在城南那個房子看到的一模一樣,床上的被子是掀開,看上去就是起床掀開的模樣,裏麵的氣味跟之前的也是一樣,他忍不住皺了皺鼻子,隨意地翻了翻被子,如他所料的,並沒有收獲。
冷安祺看他的動作就知道沒有什麼線索,側過頭看賈老頭,“賈婆婆是怎麼死的?”
她倒是有些好奇,她是怎麼死的?
“病死,得了一種怪病,整張臉都抓花了,太恐怖了!”回想起賈春花的死,賈老頭還心有餘悸。
“臥艸!”謝仁奎整個人跳離床邊,迅速地將手中的手套扔了,“媽呀,會不會是什麼傳染病?你怎麼不早說?萬一還殘留病毒,傳染給我們怎麼辦?快快,我們趕緊離開這裏,真是晦氣!”
一時間,所有人嚇得趕緊離開賈春花的房子。
一行人出了巷子,已經是晌午了,冷安祺摸摸肚子,問:“賈大叔,你們這裏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
其實她和赫連黛娜兩人的包包裏都有肉幹和幹糧,但她還是要問一下,萬一呢?
賈老頭歎口氣,“這窮山僻野哪有什麼好吃的,都是我們自己家裏種幾棵菜,養幾隻雞鴨,就這麼湊合著過。偶爾也會有些人進前麵的林子裏打獵,但我們這裏都是些老弱病殘,打獵哪那麼容易呀。”
“我看你這般壯實,應該身手不錯。要不你帶我們進林子打?”冷安祺期待地看著他。
“這……”家老頭麵對難色,“裏麵的野獸可凶了,你們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哪裏會打獵,萬一被那些畜生傷了可怎麼好?”
“這樣呀,要不你找那些會打獵的去打,我們付錢?”冷安祺道。
賈老頭嘴角直抽抽:“……”
謝仁奎不讚同道:“瞧你說的,人家賈大叔一把年紀了,怎麼能去打獵,還是我們去吧。”
一把年紀的賈大叔:你說話就說話,幹嘛老是踩我痛處?
“也是,萬一閃了老腰,傷了老腿,殘廢了真麻煩。”冷安祺頗為認同地點頭。
賈老頭:啊!啊!沒完沒了了是嗎?非要往死裏踩對嗎?
“這樣吧,賈大叔,你有沒有打獵的工具,借我們,我們自己去。”鍾彪笑道。
還是這小子順眼!
賈老頭點頭,“有是有,就是有點舊。”
“隻要不影響打獵就好。”鍾彪客氣地笑。
於是,四人拿著賈老頭借給他們的打獵工具,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林子的入口處。
“你們小心點,注意安全,等晚些我再來接你們,今夜就歇在我家吧。”
“行,謝謝賈大叔,等會我們打了獵物回去跟你一起吃。”鍾彪興奮道。
“好,好,我等著你們。”賈老頭也笑得很開心,轉身就走。
待賈老頭走遠,鍾彪望著有些陰森恐怖的林子,問:“我們真要進去?”
冷安祺雙手抱胸,“不進去戲怎麼開演?”
她回頭問赫連黛娜,“藥夠?”
“放心,老虎來了都不怕。”
“那行,走吧。”冷安祺帶頭進入林子。
鍾彪:為何隻有他聽不懂人話?
一行人慢慢走入林子裏,林子安靜得有些詭異,就連樹葉都不動。
鍾彪抬頭環顧一圈,心中的危機感更甚,他試探地問:“你們有沒有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