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介意。”蕭璟轅非常誠懇道。
“我介意。”
果斷拒絕!
冷安祺想把水壺裝進包包裏,卻被蕭璟轅的話給打斷了。
“本王渴。”
這次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這家夥真的在跟自己撒嬌!
啊!啊!啊!
他怎麼可以?說好的冷漠的人設呢?
“給!”冷安祺嘴角猛抽,終究還是將水壺遞過去。
她是怕他渴死了,她還要替他收屍。
對,她純粹是怕麻煩!
蕭璟轅就這麼接過水壺,當著她的麵喝了起來。
冷安祺莫名地臉紅了。
蕭璟轅瞥了一眼她赤紅的耳朵,嘴角揚起,就連這水喝起來竟覺得比以往更甜了。
“走吧。”冷安祺有些不自在,轉身先走。
卻才邁開一步,就覺得腰間一緊,緊接著,身子被帶飛起來。
“放——”
“時間不多。”
好吧,他說得有道理。
於是,她就這麼被帶著飛了起來。
……
當兩人站在縣令家後門時,不過是一刻鍾後的事。
“真是好算計。”冷安祺不得不佩服這個還未謀麵的縣令是個有腦子的,竟想出了這樣便捷的通道。
出了密林,乘坐馬車,一刻鍾的時間便能抵達縣令家的後門。
在古代這種隻有馬車的交通工具的時代,這樣的路程真的太便捷了。誰會想到,密林中竟然有這麼一條密道是與山上的祭司住處相通的?
哦,不,很多人都根本不知道祭司就住在山上,因為他們就沒有見過祭司上過山!
因為他根本無需上山,他直接走通過密林,走密道就行。
那麼山上是什麼地方?為何就沒有人好奇上山呢?
一定是有什麼東西讓他們忌憚,不敢上山,看來還要調查這個。
兩人很有默契地翻過牆角,進入縣令的家。
對於古人府邸的構建還是要蕭璟轅這個古人才懂,所以她就跟著他走就對了。
冷安祺都要佩服他的定位比GPRS還精準,直接就殺到書房的屋頂上。
咳咳!用“殺”這個詞有辱斯文,咱換成“爬”!
但怎麼覺得這詞聽起來就有點自取其辱的嫌疑呢?
蕭璟轅小心翼翼地揭開一塊瓦,兩個頭湊到一起往下看。
書房裏的一幕直接讓兩人紅了眼,隻見一頭豬……咳咳,一個挺著大肚腩的中年油膩大叔赤裸著身子,正從後麵抱緊一個同樣赤裸著的女子,正如癡如醉地做著不可描述的運動。
“艸!”冷安祺啐了一句國粹,翻了個身,躺在屋頂上望天。
真特麼地辣眼睛!
蕭璟轅整張臉都沉了下來,這麼醜也好意思在祺兒麵前脫光?真不要臉!回頭一定將他丟豬圈裏,讓他回歸家園,別出來丟人現眼。
兩人就這麼躺在屋頂上,等待下麵的人辦完事,再看看下一步怎麼走。
然而,下麵那臭不要臉的縣令安安靜靜耕耘不行?還要發出他那令人惡心的豬叫,甚至還恬不知恥地問人家小姑娘意見。
“小美人,爺這樣弄你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