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轅似乎才剛發現這裏還站著一個人,淡漠地側目,“然後呢?”
郝村長瞪大雙眼,然後呢?你說然後怎麼著?
“本村過兩日會有一場隆重的祭河神儀式,很幸運,你們夫婦被我們河神選中了,作為本村的貴客,參加儀式。”
“我們會去的。”說完轉身就要關門。
不是……這人太無禮了!
郝村長氣結,但思及此次前來的目的,立即攔住了他合上的門,“等等!”
蕭璟轅冷冷地看著他,眼中已經跳動這怒火。
郝村長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艱澀道:“作為貴客,我代表全村,邀請你家娘子替那九位有幸被選為祭河神的姑娘梳頭,圖個吉利。所以……”
“我娘子正在睡覺,有什麼事等她睡醒了再說。”
隨著話音的落下,門“砰”地一聲合上,郝村長的手差點就被門板夾到,好在反應快,收得及時。
郝村長陰沉著臉,怒視著緊閉的門,讓你再囂張一會。“哼!”他甩袖離去。
掌櫃的暗暗擦了擦汗,戰戰兢兢地跟著一起離開。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冷安祺和蕭璟轅繼續睡覺,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慢吞吞地起床梳洗,然後下樓吃飯。
兩人剛出現在客棧的大堂,就引來眾人的注目,實在是顏值太高了,讓人移不開眼。
剛好,兩人又都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目光,都神情自若地落座,點菜。
他們打算吃飽喝足之後再回房間商討接下來的計劃。
然,就有人不識趣地湊過來。
不用問,自然是一直蹲守在這裏的郝村長。
“嘿嘿,兩位終於醒了。”他笑著上前打招呼,也不用人招呼,就自來熟地挨著冷安祺坐了下來。
結果,“咚”地一聲,整個人摔了個屁股開花。
“哎喲媽呀——”郝村長疼得大叫。
掌櫃的見狀,倒抽了一口冷氣,趕緊上前將人扶起。
“你——你……”郝村長氣得滿臉通紅,指著蕭璟轅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是他不想罵人,而是不知為何,對上他那雙深如寒潭的眼眸,就渾身發冷,好像一股冷氣從腳底竄起,直達心門。
“嘖,連坐都不會了嗎?”冷安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這男人看著一臉猥瑣,令人惡心。
“你——”郝村長氣惱,卻在對上她傾城的容顏,瞬間氣就煙消雲散了,隻剩下一臉諂媚的笑容。
“姑娘,我是上河村的村長,今日來,就是要……”
“我夫君已經跟我說了,是要請我去給那九位姑娘梳頭是吧?”
“對!對!對!”郝村長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
“可是怎麼辦?我不會梳頭耶,我每天的頭發都是我夫君幫我梳的,難不成要我夫君去給她們梳?”冷安祺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
“那……”郝村長一時間有些接不下去了。
“那不行,夫君可是我的,怎麼能讓他幫別的女子梳頭,我會吃醋的!”冷安祺毫不掩飾地表示自己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郝村長:……
你都不掩飾一下你的善嫉嗎?
蕭璟轅嘴角已經高高揚起,壓都壓不下去。雖然知道這都是演戲,但他還是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