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通常這種情況,成為失心瘋是嗎?”
謝仁奎煞有其事地點頭,“是挺像失心瘋的。”
“那該怎麼辦?紮針還是做法?”
謝仁奎一本正經地摸著下巴思索著,“做法就太麻煩了,直接紮針吧。”
冷安祺看到王雨汐的瞳眸微微顫抖了一下,旋即又恢複了無神的狀態。
“你帶針了嗎?”
“出門比較匆忙,沒有帶。”
冷安祺從頭上取下來一根金釵,“用這個可以嗎?”她把金釵遞給他。
謝仁奎嘴角抽了幾下,你也太狠了吧。
“這個太可以了,金可以驅邪,用它鎮魂,很合適。”
“那就趕緊吧,我們時間不多,還要回去審問裴辛呢。”
“那個裴辛看著很大嫌疑是凶手。”謝仁奎若有所思道,接過金釵朝王雨汐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你別過來!”王雨汐驚恐地喊道。
謝仁奎心中冷笑,麵上依然一臉嚴肅地朝她走去。
王雨汐焦急惶恐地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後背頂住了衣櫃,“你……你別過來!”
冷安祺好笑地看著她,雙手抱胸,“王小姐恢複清明了嗎?”
“冷安祺,你想幹什麼?”王雨汐戒備又憤恨地看著她,“你都要嫁給攝政王了,你還要這麼還裴辛嗎?”
“王小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先別說攝政王這般優秀的男子世間少有,我會舍棄他而去惦記著那坨狗屎?正常的女人都不會這麼蠢好嗎?”
王雨汐:她在內涵我,一定是在內涵我,可是我沒有證據!
“再說了,還裴辛的不是你嗎?你看看人家兩心相悅,都要廝守一生了,偏偏你要橫插一腳,拆散人家,現如今竟然把人家心愛的女人給殺了,害得他孤身一人,說不定還要孤獨終老。好在他不是家中獨子,不然你的罪孽就更大了。”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王雨汐歇斯底裏地喊著,“為什麼你們都要冤枉我,裴辛也不相信我!”她越想越委屈,她那麼愛他,為何他卻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現在還要冤枉她殺了史靜柏!
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懷疑他,唯獨他的話,如利刃般插在她的心坎上,痛得她懷疑人生。
她看著冷安祺,嘲諷地流著淚,卻還要笑著,“你是不是很開心?裴辛愛而不得,你一定心裏想著這就是他的報應!”
冷安祺搖頭,“不,我不用心裏想著,這種人還真沒那麼大的臉讓我放心上,不過經由你提醒,我倒是很讚同你的說法,他確實遭報應,畢竟我這麼優秀,他錯過是他的損失。”
王雨汐:“……”
“但我也很慶幸,若不是他沒有接受了我的追求,我也沒辦法等來了攝政王這麼好的夫君,你說是不是?”
王雨汐:“……”
躲在暗處的暗衛果斷地轉身離開,必須將冷參軍這樣感人肺腑的表白轉述給主子聽,指不定主子還能獎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