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放寬了管理,除夕夜在江邊有地方可以放煙花。
迷牙在微信上找熟人買了一大堆煙花,鬧著晚上一起去江邊。
“都行。”南音點頭,把在廚房搗亂的人趕出去,“牙牙你出去玩,這把香菜你都洗了一個小時了,辛苦你了。”
季風吟和祁遇做主廚,雖然秦河嘴上說人太多了不送餃子,但是早上還是帶著老婆孩子來基地看了他們,順便送了餃子。
快到飯點時莫莫也帶著女朋友來,準備在基地吃午飯,晚上再去女朋友家吃團年飯。
他倆炒了幾個菜,南音想打下手端盤子,也被季風吟推出去了。
“你出去和迷牙看電視。”季風吟圍著卡通圍裙,“裏麵油點子濺。”
因為一會兒還要開車出去,幾個人沒喝酒,開了瓶可樂。
“幹杯!”迷牙舉起杯子,“我們拍張照。”
莫莫的女朋友可可替他們拍照,五個人對著鏡頭比耶,笑的一個比一個傻。
吃過午飯,他倆沒呆多久就走了,迷牙拿了撲克問他們要不要打牌。
季風吟第一個搖頭,他穩輸。
“你們三個玩,我在一邊坐著。”
迷牙一開始還不明白怎麼季風吟不坐南音後麵坐自己後麵。
連著三把最大的牌不超過J時他明白了。
“哥,你是有點瘟神在身上的。”迷牙把他推到祁遇身後去,“你坐那裏去,我再看看你是不是真這麼邪門。”
季風吟一換位子,祁遇就開始倒黴,最開始贏得都輸了,臉上貼滿了白條。
“哈哈哈。”迷牙看祁遇一喘氣就帶著臉上白條飛舞,“笑死我了,來,這把不貼白條,祁遇遇讓我在你臉上畫個王八。”
祁遇捏住迷牙的後脖頸,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句什麼,迷牙收了調笑,坐回原位像個小學生一樣板板直直。
“說什麼了是我們不能聽的?”季風吟看他們散場,坐回南音身邊,手勾著他的脖子。
他看向迷牙,笑嘻嘻地兩隻手比了兩個一,衝他疑惑地嗯了一聲。
迷牙轉過頭去不說話,耳根子都泛紅。
等到天色變黑,他們就收拾東西準備去江邊了。
季風吟給南音圍的圍巾快把他整張臉遮住,南音往下拉了拉,露出鼻子呼吸。
“一會兒江邊吹風很冷。”季風吟把他帽子也帶上,“車上先不帶,到地方了帶。”
因為劃定了煙花區域,這些地方老早就有人來了。天還沒全黑,看起來灰蒙蒙的一片天。江岸這邊的空曠和對麵擁擠的繁華對比鮮明。
南音戴著手套,和季風吟牽著手,隔著手套好像握著熊爪子。
迷牙從車上搬煙花下來,兩人過去幫忙,把煙花排成一排。
“天還沒黑全,現在放了不好看。”他靠在一個大煙花盒子上,“再等等。”
“要不要上車上等,外麵太冷了。”季風吟把手套摘下,伸手去探南音的後脖頸,“你冷嗎?”
南音感覺還好,冷風呼嘯過,能感覺到風,但不算冷。
“我就在外麵站站,吹吹風精神一些。”南音搖頭,“牙牙你們冷嗎?把車裏暖氣開上?”
“不冷。”迷牙搖頭,“一會兒放煙花了。”
“我爸媽給我發了好多非洲獅子吃小角馬的視頻,我要淨化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