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做你的掌櫃去,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見掌櫃提醒陸鈞晏,趙無延心生惱火,但旋即又自以為是自己的能力讓掌櫃認為陸鈞晏毫無勝算,又笑出聲:“陸鈞晏,你剛才那麼說,該不會是怕了吧?”
“我為什麼要怕你?”陸鈞晏笑容可掬,“出事之前,你的修為就不如我,如今我靈根資質和你一樣,就更沒有理由怕你。”
“那你有膽就接下挑戰!”趙無延眯起眼看他,一副你怕了的表情。
“憑什麼你要挑戰,我就必須接下,不過我也不是怕你,光挑戰有什麼意思,不如加點什麼彩頭豈不更好?”陸鈞晏掃了眼櫃台上符籙的價格,心生一計。不管是煉丹、煉器還是繪製符籙,前期都需要花費大量靈石投入,送上門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聞言,趙無延心中一喜,渾濁的雙眼再次看向薑稹,眼神流連忘返,他不再掩飾自己的想法,抬手指向薑稹:“可以!如果你輸了,就把你旁邊這個女人送給我!”
薑稹呼吸一頓,心中對趙無延的厭惡達到頂峰,麵上卻毫無波瀾,隻睜著一雙鳳眸緊緊盯著陸鈞晏,想知道對方會選擇怎麼做。
被她注視著,陸鈞晏隻覺得如芒在背,對趙無延輕浮的話感到一絲憤怒,麵上卻十分平靜道:“趙無延,她是個人,不是物品,我也不是你,腦子裏整天隻知道女人,我不會拿她做賭注。這樣吧,不管你輸了還是我輸了,到時候輸的那一方支付對方在符籙鋪消費的靈石,怎麼樣?”
圍觀人群聽到陸鈞晏的話,覺得很在理,趙無延空有上品靈根資質,卻不好好修煉,隻知花天酒地,平時不做好事就算了,欺男霸女不知多少次,數都數不清,實在不配他們尊敬,當即竊竊私笑起來。趙無延耳朵又不聾,臉色一陣青一陣黑,“陸鈞晏,你是不是玩不起?”
“玩不起的人是你,你下挑戰,我製定賭注有何不妥?怎麼,如果你輸了的話,我要你去殺了你母親,你也會照做嗎?”陸鈞晏輕嗤一聲,眸光冷沉,眼神蔑視。
一想到趙家當家主母的威勢,趙無延嚇得渾身一抖,他是妾室所生,不能叫自己生母為母親,所以陸鈞晏說的便是趙家當家主母,那是一個狠角色,他最怕的就是那個女人,若是被她知道自己拿她做賭注,等他回去不死也要脫層皮!他惶恐不安地大吼一聲:“這不一樣!”
“都是女人,有什麼不一樣?”
陸鈞晏故作疑惑地看著趙無延,後者果然被他刺激到,“這個女人隻不過是你手底下一名侍女,怎能拿來與我母親相比?”
“趙無延,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把女人當發泄物,在畜牲和人之間,我選擇做人,薑稹雖然是我的貼身侍女,但她同時也是我的朋友,自然是不一樣的。”陸鈞晏聲音冷沉,說到這,他冷峻的目光中,微微流露出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