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東西上交在所難免,否則不好向其他三大修仙世族交代,希望你們夏家能長教訓,即日起,若還敢繼續做假賬,你們夏家就等著從青玄城除名。”頓了下,程熙又補充道,隻是聲音很冰冷。

“不敢不敢。”夏刊程完全想不到說什麼能改變程熙的想法,再者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再不識趣,等待他們夏府的就隻有被除名了。

程熙繼續說:“至於你們和陸家這件事,本身就是你們先有退親之意,違反規定在後,怨不得陸家,至於夏止惜根基受損一事,完全是自作自受,相信你們夏家定有能力解決,這事就此作罷,再鬧下去,休怪本城主翻臉無情!”

“是,在下定會謹記!”事已至此,夏彭天別無他法,隻能咽下這口氣。

陸霆雄瞥了眼夏彭天,輕哼一聲,轉身就走,陸鈞晏緊隨其後。

夏止惜躺在地上無人問津,此時已進氣多出氣少,看著陸鈞晏越來越遠的背影,心有不甘,“陸鈞晏,你不僅資質差,還冷血無情!我曾經好歹也是你的未婚妻啊!你就能這麼對我!你連少川哥哥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一味退讓,換來的不是同等對待,而是利用、欺騙和迫害!陸鈞晏深知夏府所有人的脾性,他不稀罕跟誰做比較,隻要自己清楚就行,夏府的人說話毫無道德觀念,將自私自利演的淋漓盡致,壓根無需理會,他沒有一點反應,腳步飛快跟著陸霆雄離開夏府。

夏日炎炎,太陽當空照,鳥群自高空飛過,留下一根脫落的羽毛,微風將羽毛吹到庭院小湖,蕩起一陣漣漪。

回到陸府,爺孫倆踏過一道小木橋,在靠近涼亭時,陸霆雄站定腳步,他把冰水劍塞到小孫兒手中,“晏兒,我瞧著稹兒那丫頭沒有稱手的法器,而且她也有水靈根,這把雖然被夏止惜用過,但好歹也是七品靈器,讓她暫時先用著,待改日她被宗門選上,自有她未來師父送上更好的靈器。”

“好,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有意。”陸鈞晏回來的路上,還在想薑稹什麼都沒有,繼續一把稱手的法器使用,沒想到陸霆雄這麼大方,願意送出這把七品靈器,要知道,就因為這個,夏府可是當成寶,直接讓夏止惜私自認主為本命法器。

回到青竹宛,院中不見碧小意和銀叁,也不知兩人幹什麼去了,沒多想,他徑直來到廂房外,抬手敲了敲門,“薑稹,你在裏麵嗎?”

“鈞晏,怎麼了?”聽到動靜,薑稹從修煉中退出來,穿上鞋子,打開門讓陸鈞晏進來坐,不禁心生疑惑,經過觀察,這個點,陸鈞晏應該是在房間裏修煉才是。

“哐當”一聲,一把通體雪白帶著藍色紋路的長劍被放在桌麵上,不用碰,也能感應到上麵散發出醉人的水靈氣,她不由一愣,“這是?”

“這是冰水劍,是七品靈器,正好你現在手裏沒有稱手的法器防身,爺爺讓我給你送過來,我也正有此意,你拿去用吧!”說著,陸鈞晏從空間戒指裏掏了又掏,最終摸出一把月牙色帶著冰藍色花紋的劍鞘放在冰水劍旁。這是冰水劍的劍鞘,留在陸鈞晏自己這,本意是想等他和夏止惜結為道侶之後再送給對方,現在冰水劍做不得定親信物了,要送,就連帶著劍鞘一起給薑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