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我喘不上來氣了”
“咳咳咳,瑪德,這群王八蛋就該上軍事法庭”
守望軍陣營
“他死了”
“敵人全殲”
“哼,老鼠就是老鼠,隻會躲躲藏藏”
“日了狗了,真是倒大黴了”
“火力壓製,繼續向前推進,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其他別讓我們在其他小隊麵前丟臉”
“南部防線已經被突破了”
“西部防線已經撐不住了,我們需要更多人力,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
“東部防線收到請回複,東部防線收到請回複”
“北部防線收到請回複,收到請回複!”
隨著不停的“捷報”傳進南風港的紫羅蘭病房裏,守在裏麵的首領及其手下的心理防線也在逐漸崩潰
與此同時,紫羅蘭病房門口,從東西南北突破進來的小隊統計出來了損失
“不用管子彈的消耗量”
“戰鬥持續到現在,我們有12個輕傷,兩人重傷,一人昏迷不醒”
“損失太慘重了,從現在開始火力壓製,不要心疼任何子彈,有老大給我們報銷”
“是”
震天的喊聲就像是撞擊城門一樣撞擊著在紫羅蘭病房內苦苦支撐的遊蕩者們的心裏
已經有人因為想要投降被殺了
還活著的人隻能在屋內瑟瑟發抖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守望軍們勢如破竹般成功打下了紫羅蘭病房,將病房內的所有遊蕩者處決
“報告,這還有一個活的”
“帶過來”
“是!”
士兵們押著一身沙漠軍裝的女生來到了戴維的麵前
“先扣著,等老大過來讓老大來親自審問,先把她帶去屋頂風幹一會”
在過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鍾的時間之後,被掛在屋頂的帕斯卡如同看到救星一樣的看著到來的離鳶
離鳶:“要是你不想再為我的手下掛在屋頂上當香腸一樣風幹,你最好老實的交代”
離鳶:“姓名,年齡,身份,目的,你最好都給我說實話”
帕斯卡被風幹的整個人都感覺半隻腳踏入天堂了,在聽到離鳶的話之後立刻就把她知道的都說了
帕斯卡:“我的名字叫帕斯卡,21歲,猞猁小隊隊長,來這裏的目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因為這是總部派我們來這裏的,好幾天了也沒告訴我們到底要幹什麼”
帕斯卡:“我現在的小隊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是隊員們在戰鬥中執意要去岔手結果被當成遊蕩者打成篩子了”
帕斯卡:“我現在就是一個孤家寡人了,能收留我嗎?”
離鳶:“不能”
帕斯卡:“太感,什,什麼?”
離鳶:“我們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把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炸的炸彈帶在身上,我又不是傻子”
離鳶:“而且,你也說了你是猞猁小隊的隊長,據我所了解的,猞猁小隊的成員每個人的實力都是非常強的,而隊長的勢力甚至能獨自一個人對戰十多名指揮官級別戰鬥力的人,像你們這樣實力強大的小隊,你說你的小隊被我的手下殺死了,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