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回到監視的地方,一整天,陳人貴都沒有出門,林風也無聊的蹲守了一天。到了晚上,林風決定再去探查一番,陳府的守衛還是那麼森嚴,林風伏在第二重院落的牆頭,一動不動的在觀察。正中那個富麗堂皇的大房應該就是陳人貴的住所。
這時,從後院中走來了三個人,兩個丫鬟打著燈籠,一個貴婦人走在後麵。從遠處,林風看不太清其麵容,隻覺其身材影綽,婀娜多姿。三人走到大屋前,那婦人便敲門進去房間。
陳人貴打開門,讓最喜愛的小妾進來房間裏,那小妾霓虹進屋後給陳人貴行了個萬福禮,然後媚眼如絲,甜甜的叫了句“老爺”。陳人貴哪裏受得了,一把把霓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陳人貴大怒,吼道:“混賬,是誰?”
“老爺,是我,豐和,有要事稟報。”屋外陳豐和應道。
陳人貴一聽是陳豐和,一驚,沒有重大的事,陳豐和不會現在來找他的。忙走出屋來,跟陳豐和來到了書房。
林風在牆頭看的真切,書房離林風比較近,林風能看見倆人麵色凝重,走了進去。此時,林風心頭一動,隻覺自己一直忽視了這管家陳豐和,隻因此人一直跟隨在陳人貴的身邊,到哪裏都畢恭畢敬。現在想來,隻覺每次陳人貴出門都有陳豐和在旁邊,如果陳人貴幹什麼事,陳豐和必然清楚,甚至於很多事是由陳豐和來負責執行的。
林風對自己的這個發現很欣喜,以後一定要緊盯住陳豐和了,此人應該才是真正的突破口。林風知道倆人此時必是商謀要事,很想去聽聽,但此時書房被家丁圍的水泄不通,根本接近不了,林風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打消了偷聽的念頭。
此時,陳人貴在房中知道了陳豐和帶來的消息,一臉的憤怒和無奈。原來,負責鑄錢的‘府中’逃走了一個工人。
陳豐和道:“‘府中’新近來了一名管事,叫段虎,聽說跟上邊是親戚,武功高強,但為人凶悍狠辣,仗著關係,飛揚跋扈,恣行無忌。他負責監督工人的工作,工人幹活稍不小心,就會被鞭打。前次,一個工人跟他頂了兩句,結果被他給活活打死了,工人對之是心懷憤恨。咱們這邊的刑管事好心提醒他,結果反被他罵了一頓。此次,又有一雜工得罪了他,被他綁起來,拳打腳踢,肆意淩辱,那雜工情知再下去就是死路一條,被他得了個空,居然給跑出來了,‘府中’派了很多人來找,沒找到人,也沒有屍體,想來逃脫的可能性大,刑管事知此事非同小可,今日便派人來報,我也是剛剛得了消息,不敢耽擱,馬上來稟報老爺。”
陳人貴怒不可遏,罵道:“真是混賬,廢物,那段虎我知道,以前見過一麵,確是上邊一小妾的遠房表兄,想來上邊是被吹了枕邊風,才派他過來。此人武藝雖高,但性格跋扈,實不應來‘府中’做事的。”
“那這善後的工作怎麼處理。”
“豐和,你覺應該怎麼處理?”陳人貴問道。
陳豐和道:“目前最主要的還是要盡快找到那逃跑之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長川那邊已經全力在搜捕了,我怕此人已逃到渭源,這邊應該有所行動才好,‘府中’已做了不少那人的畫像,我已拿到,咱們可以可按畫像來找。”
陳人貴想了想說:“對,你明天把家中人派出一部分,去城中各處暗中查探,如果此人逃來渭源,一定要找到此人。”
陳豐和又道:“老爺,是不可以借助官府之力來搜捕,這樣把握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