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該怎麼樣操作,我還得回去翻翻外婆的道法書。
“好好好,那就麻煩許純小姐費心了。”
黃老板麵露喜色,半年都過來了,顯然他也不差多等上這三天時間。
黃老板想親自開車送我回家,被我拒絕了。
總覺得讓黃老板知道我住在哪裏,並不是什麼太好的事。
關上房門的瞬間,我才好好的放鬆了下來,裝了幾個小時的高人形象,精神上高度的集中,現在我隻想好好的睡上一場。
心裏知道我該休息了,理智卻告訴我,還不能睡,怎麼都該再看會道法書,看能否找到解決這種邪事的方法。
“啊。蒼天大地。”
我扼腕,一鼓作氣的起了身,回到書桌上,拿起了寫有類似的案例的道法書。
昨天晚上我哪裏知道會遇到相似的問題,也隻是粗略的瀏覽而過,入眼卻沒有入心,隻是知道有此事而已,再多的我就不懂了。
“物物相生相克相融,剝離已是不可能……”
道法書裏寫的情況難住了我,意思是說那對轉運珠已經跟石獅子融為一體了,簡單的取下來是做不到了,隻可以想辦法淨化。
可是問題來了,道法書裏卻沒有標注,該如何進行淨化。我一直把這一本道法書全部看完,都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
“還有哪本道法書裏寫著解決的辦法呢?”我又取過了一本道法書,快速的瀏覽著。
很快的我就發現這樣不行,道法書裏的內容博大精深,我略略看的方式很容易就錯過了有用的信息,也沒有個標題什麼的。
頭暈目眩,用腦過度使人疲憊。 從歌舞廳回來,我就覺得很疲倦,想來又是消耗到了我的元氣,我不敢硬熬著學習,那樣一來消耗的元氣得不到休整,施法時極容易被自己的法術反噬。
我餓的前胸貼後背,也沒有精力去弄點吃的。
好在書桌旁邊就是床,我拖著沉重的四肢,倒頭就睡。 半夢半醒之間,我又見到了那個神秘的男人,他是踏著祥雲而來,那一刻我以為他是一個神仙。
“三隻成年的雄雞、三隻也是成年的黑狗,用它們的血混合在一起,在正午陽氣最足的時刻,分三次灌進石獅子的嘴裏。每次一百毫升,間隔時間為半小時一次,就可淨化轉運珠。”
男人說完了並沒有離開,而是變成了一個小紙片的紙人,飄啊飄的飄到了我的枕頭邊,“丫頭,記下了,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他倒在我的身旁,扭了扭身體,似是在選擇一個最為舒服的姿勢。
不可以,我怎麼可以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同床共枕,哪怕是紙片也不行。
我心中一驚,奮力反抗。極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坐起來,無奈眼皮卻似有千斤重,怎麼睜也睜不開。
我在閉上眼之前,看到了枕邊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嘴裏緩緩的吐出了一句:“你也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你替我暖床,權當是我指點你的學費好了。”
暖床,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的曖昧,可是不行了,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再多的想法跟抗議都化為了黑暗。
我睡著了,什麼也不知道。 我是被一陣雄雞的啼鳴聲給吵醒的,當我有了意識睜開了雙眼,立即轉頭在床上四處查看。
還好,床上並沒有外人,連張紙片也沒有,這讓我心裏大安,紙片男人,一定是做夢臆想出來的。
我真是寂寞太久了吧。
這些天接二連三的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噩夢沒來,卻來了一場春夢……
雄雞,狗血。
夢裏紙片人告訴我的方法,可到底靠不靠譜,卻無從得知。
我猶豫不決,真要靈驗的話還好,若是淨化不了那對轉運珠,可就毀了我好不容易才積累出來的英名。
黃老板說好騙吧,也好騙。說精明吧,的確也不傻。 如果沒給黃老板看出點什麼不對的名頭,就是任我吹的天花亂墜,恐怕都再沒辦法了。
可若是說男人的話是我做夢聽到的,作不了數,那也太過於應景了吧。 我正不知道如何去淨化轉運珠,夢裏我就夢到了方法,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接私活並不能讓我離崗不上班,我是頂著一對黑黑圈去上班的。
勞心費神過度,一看就是一副睡眠不好的模樣。
“許純,你來了。”
我一到單位,就被李大爺拉到了辦公室裏,李大爺還神神秘秘的把辦公室的大門關上。
“李大爺,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疑慮頓生,李大爺的臉色蒼白,眼斂下的黑眼圈比我的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