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板,正午時間快到了,我們到門口那準備做法事吧。”
我看了看時間,心裏記掛著夢裏得到的提示,一定要在正午陽光正足時行事。
黃老板沒有客氣,他已經焦頭爛額了,自然是一刻也不想耽誤。
我的話正合黃老板的意,“那我們快去,需要我做什麼,你盡管差遣,別客氣。”
差遣就算了,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不過我也得做足了此事不容易的前提,不能讓黃老板覺得此事過於容易了。
我也很想快點看看,到底我夢中給出的指引對不對,可千萬別再出什麼問題了,能夠立竿見影的消除隱患才好。
其實我並不是太擔心的,歌舞廳裏鬧事的厲鬼已經除掉了,剩下的東西阻力不會太大。
不過在還沒有看到事情的結果時,我的心還是有一點點的忐忑不安的。
風水,講究的是藏寶聚福為好,福氣聚攏了,風水自然就好。
但是像黃老板這個歌舞廳的大門口,擺放的擋煞的一對銅獅子,已經不起作用了,非但不能擋住邪氣的衝撞,還把日積漸多的邪氣放進了歌舞廳的大堂裏。
這樣的風水,歌舞廳不出事隻是遲早的時間問題而已。
這已經破壞了的風水,一般也不會立刻顯示出來,而是滴水成溪那樣,很長時間才能在事主的身上顯露出來。
這也是黃老板的歌舞廳,在以前的幾年內,生意一直興隆,隻有到了近期,才生出了這麼多的事端的原因。
可見厲鬼已經成了氣候,如果不是鄧棋森,我還真的處理不了這等大凶的破風水地段。
不知為何,往門口走的短短路程裏,我竟然又想到了鄧棋森,念起了他的好處。
也不知道他的傷好了沒有,希望沒有事情才好,怎麼說他也算是因為我而導致他受傷的。
我想等到這裏的事情完結之後,我得去找齊叔要那鄧棋森的聯係方法,我得去看看。
算是答謝也好,有心拉攏他也罷,總之對於鄧棋森這種有能力的人,主動示好壞不到哪裏去。
如果沒有鄧棋森陰差陽錯的替我除去了厲鬼,天知道歌舞廳裏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自作孽不可活,此話說得一點也不假。
如果不是厲鬼去館裏警告我,也不會換來齊叔請來降鬼人驅鬼,它自然就不會被除,那麼等我來歌舞廳驅鬼時,我哪是厲鬼的對手。
忽然間想通了這一點,我還是感到有些後怕的。
無論如何,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存在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才是正道。
這記得鄧棋森說過,黃老板的惡行已經開始在報了,於是這錢我也收得心安理得。
很快,我和黃老板一起來到歌舞廳的正門口。
我站在了歌舞廳正門前麵二步的位置,麵對麵的端詳著整個歌舞廳的格局。
煞氣已經沒有我第一天來此時看到的那般濃鬱了,就連縈繞在一對銅獅子周圍的煞氣,數量也少了許多,大多隻夠圍住銅獅子,並沒有多餘的煞氣飄進歌舞廳裏。
這樣一個好的開頭,讓我信心大增。 情形如果不會再惡劣,其實不需要我做法,歌舞廳如果得到警方的解封,應該也不會再出現停電的事故。
隻是這種情況我自然不會跟黃老板說,對於這種雙手沾滿了勞動者鮮血的惡霸,他的錢不要白不要。
歌舞廳就座落在鬧市區,近期歌舞廳出現的事故,早被路人相互傳播,過往的行人也都盡可能的繞過這一段路。
如此一來,歌舞廳門前的路上,往來的人並不多。
跟歌舞廳比鄰而居的各種商鋪,由於往來此地的人少了,生意上自然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甚至有的店鋪裏就像是歌舞廳的難兄難弟,整天都有可能會出現冷冷清清一個客人都沒有的情況。
還好,也僅僅是人少而已,這些店鋪倒還沒有出現出格的異象。
不過歌舞廳的這樣情況,無形中也幹擾到四周鄰居的氣運,那些本來借助於生意興隆的歌舞廳的優勢,生意也很不錯的店家,受到此事的波及,錢沒得賺了,紛紛對黃老板怨聲載道的。
這就是人的所謂的劣根性。
今日,我跟黃老板在歌舞廳的門口的舉動,很快即吸引了數人的圍觀。
這些人大多是周圍的店主,他們的店內客人基本上是無人光顧,閑著也閑著,紛紛圍攏過來看熱鬧。
人們雖然對黃老板有了怨言,但是已經開了的店,也不是說想換地方就可換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