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把那墳墓給恢複原狀,要是讓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傻丫頭,我已經弄好了。”
鄧棋森柔柔的笑著,看著我的眼神有著滿滿的寵溺。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怎麼這麼笨,鄧棋森肯定會把一切都收拾好的,我還擔心什麼呢。
“記住了,以後傀儡術不要隨便亂用,你才修煉出一點兒精神力,就這樣亂用,你會受不了的。”鄧棋森安頓著我。
我沒有反駁他,也不知道我睡了這麼久,殯儀館怎麼樣了。
我想去殯儀館,鄧棋森就送我過去,依舊是坐他那無人駕駛的車子,我不知道這車為什麼這麼厲害,如果所有的車都可以無人駕駛,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車禍了。
我來到殯儀館的時候,齊叔也在,齊叔隻當我是去照顧外婆了,還問我外婆怎麼樣了,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上班的時候每天都是按時的,現在為了做副業,經常曠工,齊叔也不扣我工資,讓我心裏有些難安。
“齊叔,以後我沒上班的時候就不要給我算工資了吧。”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說清楚,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我和齊叔無親無故。
“你這個小財迷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還舍得讓我扣你的工資。”齊叔卻調侃起了我。
我是財迷沒錯,可有的錢能要,有的不能要,我始終堅信,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留不住。
所以我還是推辭了一番:“齊叔,不屬於我的錢我拿著心裏也不安心啊。”
“傻丫頭,你怎麼會這樣想,這殯儀館的工作你本來就是一人做好幾份,而我又隻給了你一人份的工資,你偶爾不在沒關係的,反正也沒有耽誤事情。”
齊叔的話讓我心裏好受了些,這樣我還勉強可以接受。
齊叔又安頓了我幾句就離開了,走之前還把鄧棋森也叫了出去,不知道和鄧棋森說了些什麼。
鄧棋森回來後我問他,他卻告訴我隻不過是之前風水上的一些事情,還囑咐他要對我好。
這倒也像是齊叔說的話,所以我也就沒有再多問。
我百無聊賴的拿著道法書看,正好看到了有關於動物修煉的地方。
雖然說建國之後不準動物成精,可現在我都已經見了鬼,那動物成精應該還是有的。
正看著,李大爺敲門了,告訴我來人找我。
我跟著李大爺到門口一看,見到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他也沒帶屍體,這來殯儀館就是收拾死人的,他不帶屍體是要做什麼?
我帶著疑惑走到男人麵前,男人對我伸出手:“你好,我叫袁功朋,慕名而來,還請大師幫幫忙!”
原來是因為這方麵來找我的。
我連忙謙虛說道:“我叫許純,大師稱不上,不知道閣下遇到了什麼麻煩,你且說出來我看能不能解決。”
這樣咬文嚼字其實我不太適應,但是為了顯示出自己水平的高大上,我就這樣說話。
袁功朋告訴我,他是考古隊的,這些天在我們後山挖一個寶貝,可這挖著挖著就出現了怪事,他們其中一個隊員胳膊上長出了鱗片。
那鱗片還是青色的,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樣,不是皮膚病裏的那種魚鱗病,就和電視上人妖魔化了的時候長出來的東西差不多。
這一開始還沒有這麼嚴重,隻是手傷,慢慢時間越來越長,就延伸到了胳膊上,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去醫院看也沒有查出來個所以然。
這才想到是不是中邪了,而我作為這一帶有名的神婆,自然就被他們給找到了。
袁功朋誇讚我的時候,我摸了摸鼻子,我哪裏是什麼大神,這都是因為鄧棋森在背後指點我,加上我運氣不錯,才會這個樣子。
這袁功朋一個人來,並沒有帶他的朋友一起,所以我想我還是見過他的朋友之後在判斷是怎麼回事。
我和李大爺打了個招呼,又去叫了鄧棋森一起,我想著把他一人放下也無聊,帶上他也能幫幫我。
鄧棋森倒是沒有拒絕,直接就和我一起離開了。 袁功朋他們幾人是住在酒店裏,我就和他一塊兒去了酒店,見到那個朋友,我就知道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他的朋友名為王子明,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的周深都被一種青色的氣體環繞,當然這些青氣普通人是看不到的,我以前也看不到,後來因為我經常做這些事情,慢慢的開了天眼,才可以看到這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