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說著,我就懷疑那條青蛇是不是就是那美女蛇。
果不其然,外婆接下來的話印證了我的想法。
“當時我救了那條蛇後,才發現她已經開了靈智,本來經過那次蛻皮之後,再修煉百年就可以化成人形,我給了她一本修煉書籍,縮短了她化形時間。”
蒼老的聲音幽幽的在醫院裏響起,原來外婆對那美女蛇不但有救命之恩,還有點化之情,這可能也是那蛇沒有對我動手的原因吧。
“那外婆,這件事情我該不該管?”
我詢問著外婆的意見,如果外婆說不讓我管,那王子明就是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會去做的。
外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鄧棋森,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我聽的雲裏霧裏,外婆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讓我管還是不讓我管。
我正準備詢問個詳細,鄧棋森卻拉住了我:“小純,外婆累了,需要休息。”
“我還沒問清楚呢。”
我不滿的甩開了鄧棋森的手,外婆嗬嗬笑了聲:“小純,你還是這麼性急,到時候你聽鄧棋森的就好。”
我沒有想到外婆居然讓我聽鄧棋森的,不知道鄧棋森給外婆灌了什麼迷魂湯,外婆居然這麼重視他。
看外婆有些累了的樣子,我也就沒有再打擾外婆,既然她讓我聽鄧棋森的,那我就聽鄧棋森的好了。
鄧棋森跟著我從醫院一起出來,我停下腳步看著他:“鄧棋森,你去照顧外婆吧,我一個人回去就可以。”
“外婆說讓我陪你,免得晚上那蛇妖再來找你。”
“這話是外婆說的嗎?我怎麼不太相信呢。”
說完我就捂住了嘴,我本來是在心裏想著的,怎麼給說出來了。
鄧棋森的眉頭皺了皺:“小純,你已經被那條蛇影響了心智,你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你可有感覺到?”
他說什麼?
我被蛇影響了心智,我並沒有感受到啊。
我奇怪的看著鄧棋森,這個家夥就這麼瞧不起我嗎?
那蛇隻不過是來了我的夢裏一趟,就影響了我。
鄧棋森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我拉到懷裏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下。
我頓時羞澀的無地自容了,這裏還是大街上,周圍人來人往的,鄧棋森怎麼這麼開放,就這樣吻我。
好在鄧棋森吻了一下就停了下來,拉著我離開了醫院門口,走到一個小巷子口的時候,我看到了鄧棋森的車。
他帶著我坐上了他的車,回到了殯儀館。 剛回到殯儀館,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袁功朋的,離開的時候他問我要了手機號,我倆還加了微信。
接通電話,袁功朋頗有磁性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許純嗎?”
“是我。”
“我送了王子明去了市裏的醫院,醫生也沒辦法,而且他現在症狀越來越嚴重了,那鱗片已經覆蓋了半身,你說現在怎麼辦。”
“他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我實在是不想多管閑事,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裏,那美女蛇肯定是著急了加快了動作,所以才一天時間王子明就突然嚴重了。
“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會說話了,而且還喜歡吃生雞蛋,王子明,你幹什麼去?……”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我卻是好奇了起來,這個王子明又做了什麼,讓袁功朋這麼著急。
鄧棋森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想什麼呢?”
“沒什麼,我就是想那王子明還有沒有救。”
“如果他想讓你救,自然就是有辦法救的,且看他來不來吧。”
鄧棋森隨意的說著,王子明態度不好,鄧棋森也不是很上心管這件事情。
沒人來找我,我也樂得清閑,隻不過每天早晨起來都要化一會兒符咒,這是鄧棋森規定的,我自己也想著提高自己的能力,也是一直堅持。
約莫又過了兩天,袁功朋的電話又來了,他告訴我他們已經回來了,就在旅社裏,讓我不論如何都去看一下。
我收拾了些東西,然後問鄧棋森是不是也一起去,鄧棋森沒說什麼,直接站了起來跟著我。
我坐上鄧棋森的車就來到了那天的旅社,還是那個房間,原來他們那天隻有袁功朋帶著王子明去了醫院,剩下的隊員都還在挖寶貝。
袁功朋的臉色有些黑,不過見到我後還是對我露出了笑容和我握了手。
“許純,你看看王子明,他現在簡直是不人不鬼的樣子了。”
我走進房間看王子明,這一看把我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