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各門派比試的時間還有三天,這一次比試的地點選擇在雲冥山,我對這些連聽都沒有聽過的地方表示滿頭問號。
所以提前來和袁功朋彙合,這一次依舊是坐他的車子去比試地點。
在車上的時候,袁功朋和我說我爸媽也會一起去雲冥山,是外公帶他們去的。
許久沒有見過爸媽,還真的有點想念他們。
這段時間我有試著給他們打過電話,但是都沒有打通,他們也沒有給我打過一通電話,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心裏不會掛念我這個剛剛相認不久的女兒嗎?
這種問題我沒有多想,畢竟相隔這麼多年,如今重逢,可能還需要時間消化一下吧。
“掌門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他和你爸媽明天才會出發,讓我們先去雲冥山,免得遲到了被人抓住小辮子來說。”
袁功朋一路上就隻說了一句話,然後就專心開車,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我們是從早上出發的,在高速上行駛了大概幾個小時,半下午才抵達華山。
聽袁功朋說雲冥山在國內沒有地圖標記,但它的坐標就是在華山,我們來到山上的一處小森林。
“這個雲冥山不會又和五行山那樣,通過什麼隱蔽禁製匿藏起來了吧?”
我環顧四周圍的參天大樹開口說道。
袁功朋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在十幾棵樹之間走來走去,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和鄧棋森兩人找了一處石頭坐下,腳下是一條山間小溪,冰涼清澈的溪水緩緩而過,還有幾條看著特別有活力的小魚在上下遊走。
“怎麼回事?記得以前來的時候就是這個地方,怎麼連標記都不見了,雲冥宗不會耍我們吧?”
袁功朋繞著山頭走了一圈,氣喘籲籲的走回來說道。
按道理說,這種一等一的大門派,肯定不會這麼小氣,會不會是入口已經換了,而袁功朋沒有得到最新消息。
“哎!不找了,渴死了,先喝口水。”
袁功朋一屁股坐在小溪旁邊,雙手捧起清涼的溪水就喝了起來。
“要不我們分頭找找吧?你確定以前的入口是在樹上?”
我把心裏的疑問拋了出來。
“確定,而且是一棵需要三人環抱才能圈住的古樹。”
袁功朋回答的很幹脆。 就在我準備出去找的時候,一直在旁邊沒有發話的鄧棋森拉住我的手。
“我進來的時候就感覺這裏有微弱的禁製波動,隻是覺得很弱,就沒理會,既然入口不在樹上,那個傳來微弱波動的位置很有可能就是雲冥山的入口。”
鄧棋森嘴裏說著,我和袁功朋順著他目光所及之處看去,那是一塊比我和鄧棋森坐著的石頭還大的岩石。
袁功朋有點疑惑,“不會吧?你說那塊石頭是....對了!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麼大的岩石在這裏,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來到這塊巨大的岩石底下,在摸索一番之後,我們跟著袁功朋一起進入了雲冥山。
一道華光閃過,眼前的景物都發生變化,這裏的空氣彌漫著淡淡的花香,而我們此時正身處一棵巨大的桂花樹下方。
“就是它!以前的入口就是這棵樹,不知道雲冥宗為什麼把它換了。”
袁功朋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
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巨大的桂花樹,雲冥宗把它移植到禁製裏麵是正確的,如果就這麼放在外麵,恐怕要給其他登山的遊客發現,然後被那些可惡的資本家挖去另作用途了。
“什麼人?”
鄧棋森突然把我護在身後,枝繁茂密的桂花樹上麵吼道。
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袁功朋似乎後知後覺,也擺出一副隨時應戰的姿態。
“不錯嘛!這樣都被你發現了,我已經在此恭候多時,快隨我前往宗門吧,你們太慢了!”
一個身穿道袍的青年從樹上跳了下來,這棵樹起碼有十幾米那麼高,他這樣跳下來還站的那麼穩,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果然,雲冥宗不愧為江湖第一大宗門,門內弟子的實力也深不可測,那這一次我比試,恐怕有一番惡戰了。
“你們就是五行門派來參加這場宗門比試的弟子吧?看著挺弱的,五行門後繼無人了嗎?”
青年揚起嘴角,配合他那副比女人還精致的臉龐,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哼!場上見真張吧!在這裏說什麼大話。”
袁功朋有點懊惱的回應他。
我對他的挑釁言語沒有絲毫的波動,這種大門派的弟子,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倨傲,不理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