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功朋笑著看了看鄧棋森,又挑眉看了一眼秋雅,然後說道:“小純,玩的開心一點啊,我送我親戚去飛機場。”
“好的,功朋,你也玩的開心。”
秋雅說著,就拉著鄧棋森往鄧棋森的車那邊走去,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她故意撞了我一下,用隻有我們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別想再回來了。”
她果然認出我了,我被她撞得一個趔趄,但我卻並沒有出聲質問她,因為鄧棋森此刻沒有任何反應,他的眼中根本沒有我,隻有頂著我臉的秋雅,我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他對那個許純還真是癡情啊。
袁功朋扶住了我,拉著我走到了車前,打開副駕駛的門讓我坐上去。
在車上的時候,我看到前麵鄧棋森的車子已經走了,心裏覺得空落落的,他就這樣離開了,不看我一眼的離開了。
這時候袁功朋突然開口說道:“小純,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是看你這麼難受,我想還是告訴你比較好。”
我不解的看了看袁功朋,想知道他會說什麼,他目光灼灼,抿了抿唇說道:“小純,鄧棋森可能中了蠱,我剛剛和他握手的時候,看到他手腕底下有一道紅線,雖然很淺,但是可以清楚的看到。”
“你說什麼?”
我簡直不敢相信,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的誤會,我突然想起來,之前齊叔的女兒秀秀就是中了蠱,而當時最後查出來的下蠱之人是馬麗,馬麗也就是秋雅,如今鄧棋森居然也中了蠱,那蠱肯定是秋雅下的,不然鄧棋森為何會那麼信任她,毫不懷疑。
袁功朋繼續對我說道:“小純,我看的清楚,那絕對是中蠱的征兆,而且昨晚鄧棋森的表現太過到反常,我不相信他會完全信任秋雅,而且毫不懷疑。”
我點了點頭把之前秋雅給齊叔女兒下蠱的事情說了出來,還有秋雅是鄧棋森徒弟的事情,我也告訴了袁功朋。
袁功朋想了想後說道:“這樣說來,那就說的通了,秋雅是鄧棋森的徒弟,就絕對了解鄧棋森,也容易給鄧棋森下蠱,和鄧棋森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容易露出破綻。”
他說的沒錯,可是現在,我怎麼給鄧棋森解除蠱毒呢,之前秀秀的事情,也是我從書上看來的,現在鄧棋森中的肯定是比那個時候還厲害的蠱,秋雅才會那麼有恃無恐。 我皺著眉頭,想不出來辦法,一點兒頭緒也沒有,袁功朋發動了車子,一邊開一邊說道:“小純,你別擔心了,我猜測鄧棋森中的應該是情蠱,這情蠱會讓子蠱之人對母蠱之人心心念念毫不懷疑,鄧棋森現在這個症狀就和那個差不多,這個蠱一時半會兒也沒有什麼危害,所以你也不要擔心了。”
袁功朋這樣說了,我也隻好點了點頭,現在想那麼多也是徒勞,他們都離開了,就算我有辦法,也沒有用武之地。
袁功朋又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們要幫你恢複容貌,隻要容貌恢複了,幹什麼都會方便一些,而且現在秋雅已經知道你離開了,肯定會多加防備你,所以隻要你恢複容貌,到時候讓鄧棋森看到兩個你,他肯定會心神震動,那時我們就可以想辦法把他的蠱毒解除好。”
我同意了袁功朋的話,如果不是袁功朋,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袁功朋開車上了高速,我看著窗外,心思飛揚,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成功整容,畢竟我現在臉上沒有一點皮膚,想要完全弄一張皮膚,那真的很難。
“小純,別擔心了,你這種一般的整容醫院是做不了的,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那裏有個神秘的人,他的手藝絕對高超,不但用不了多長時間,還能真正的幫你恢複。”
“好,謝謝你。”
我真心的感謝著袁功朋,不管能不能恢複我的臉,現在他這麼盡心盡力的幫助我,我都應該感謝。
“別那麼客氣,以前我雖然對你態度不是很好,那是因為我覺得你和鄧棋森在一起不合適,現在你遇到了困難,我應該幫助你,況且那秋雅本就是惡鬼,我抓她也是除魔衛道。”
袁功朋隨意的說著。
他毫不在意的模樣讓我心裏更加佩服他,感謝他。
我們在高速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就下了高速,袁功朋告訴我,那位高人住的地方離五行山並不是很遠。
我們下高速的小鎮名為寧鎮,到了寧鎮,袁功朋就直接往最裏麵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