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其實介意的,但看鄧棋森這麼呆萌的樣子,我也不想再計較那麼多,畢竟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我們坐上了袁功朋的車前往五行山,一路上唐雪染一直在擺弄鄧棋森給她的蠱蟲,而我和鄧棋森則坐在後座,鄧棋森一直抓著我的手,還把我的頭攬在了他的懷裏。
我想起秋雅帶著我的孩子和我的臉離開,就有些無奈,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我肚子裏的孩子拿去,不知道我是不是還可以再拿回來呢?
我摸了摸小腹,那裏空空的,什麼都沒有,讓我有些失落和難受,我的孩子,就這樣離開了我,到了別人的肚子裏,還好秋雅殺死的小鬼不是我的孩子,不然我就要傷心死了。
鄧棋森察覺到了我的難過,柔聲安慰道:“小純,別難過了,我會幫你奪回屬於你的一切。”
鄧棋森的話讓我心裏有了點安慰,其實我是有些怨鄧棋森的,之前那一次,如果他狠心一點,殺了秋雅,現在我也不會遭受這麼多的痛苦。
我有些唏噓,什麼時候我成了這樣心狠手辣的人,隻想讓秋雅死,不給她一條生路,可這不都是她自找的嗎。
我煩躁不安的坐著,鄧棋森拍了拍我的手,又把我摟的更緊了一些,我趴在他的懷裏,慢慢的平複著心情。
終於,在他的懷抱裏我睡著了,我感覺自己好像抱著一個冰塊一樣,特別的涼快,慢慢的心裏也安靜了下來,不再躁動。
這一覺我睡的特別的踏實,沒有做夢,等我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下,我們已經到了五行門的山腳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們幾人一眼,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他們是不是一直在等我醒來。
鄧棋森摸了摸我的頭發,柔聲說道:“醒了?要不要再睡會。”
“不用了,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了這麼久。”
我看著唐雪染和袁功朋,有些尷尬。 唐雪染笑了一下:“沒事,我們並沒有等多久,也是剛到。”
我想她應該是在安慰我吧,更加的不好意思,袁功朋倒是沒管那麼多,直接說道:“小純,咱們走吧,不過現在掌門並不知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是要委屈你戴上麵具,以我遠方表親的身份出現。”
我的麵具之前摘下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再戴上,好像是放在了車裏,鄧棋森把麵具遞給了我,說道:“小純,這是你的麵具,其實你不用戴麵具,我們大可以到你外公麵前坦白,之前秋雅裝成你的時候,把你的九轉還魂丹都給你外公了,我們去要回來吧。”
這鄧棋森,莫不是傻了吧,說起來外公還騙了我那麼多事情,我還沒有找外公算賬呢,可是就算是要算賬,也隻不過是問問我父母的事情,根本就不肯定要回九轉還魂丹,我可不相信外公會把到嘴的東西再吐出來。
我還沒說話,袁功朋就說道:“鄧棋森,你也太不了解掌門了,掌門表麵上看上去溫和慈祥,其實特別的腹黑,想讓他把吃到嘴裏的東西再吐出來,那簡直就是在做夢。”
袁功朋完全說出了我的心聲,而鄧棋森所十分霸氣的說道:“吐不吐出來可由不得他了,我今天一定要讓他把屬於小純的東西還給小純,今天來這五行門,就是全總賬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此刻的鄧棋森在我的眼裏變得更加的帥氣高大,他就像是一個英雄一般。
袁功朋幹咳了一聲說道:“咱們還是先進去,然後商量一下對策吧,這掌門當了這麼多年掌門,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扳倒的,我看當務之急還是先找秋雅要緊。”
唐雪染也說道:“沒錯,現在應該先找秋雅,至於小純外公的事情,我們可以等把小純的臉弄好以後再處理,而且小純的臉不能耽誤,如果拖得時間太久,我怕小純的臉無法完好的複原。”
聽到唐雪染說拖得時間久了,我的臉就無法完全恢複,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讓我的臉重新回來。
一個女人,如果臉都沒有了,那還算什麼女人?
我拉了拉鄧棋森,對他說到:“鄧棋森,你不是說你知道秋雅在哪裏嗎?咱們還是快找秋雅吧,等奪回我的臉和我們的孩子,我再慢慢和外公說那些。”
“好,我們現在就上山,我帶你們去找秋雅。”
鄧棋森說著,就打開了車門,我和袁功朋還有唐雪染都下了車,拿上了行李就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