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紙鶴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黑樹林,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唐雪染,唐雪染躺在大樹底下,臉色有些蒼白。
她怎麼成了這副模樣,難道受傷了嗎?
我快速跑過去,擔心的看著唐雪染,我試著去喊她的名字,可是她並沒有反應。
鄧棋森和袁功朋也走了過來,我著急的看向袁功朋,對他說道:“袁功朋,你看看雪染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我有些自責,還好剛剛袁功朋提醒了我,不然我一直在那裏和鄧棋森吵,都把唐雪染給忽略了。
袁功朋抓起了唐雪染的手,探了探她的脈搏,然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他從小瓶子裏倒出了一個藥丸放在了唐雪染的嘴巴裏。
然後袁功朋告訴我們,唐雪染是因為不適應這裏的氣候中暑暈倒了,我有些不相信袁功朋的話,這裏的氣候和外界差不多,我都沒有中暑,唐雪染怎麼會中暑。
所以我質疑他道:“你騙人的吧,我感覺她像是受傷了啊,根本不像是你說的那樣中暑了。”
袁功朋有些尷尬的解釋道:“雪染她從小生活的地方都很涼爽,後來入世也是一直在空調房裏待著,根本就沒有在太陽底下怎麼曬過,所以來到這裏自然有些受不了。”
原來是這樣,和唐雪染比起來,她就像是溫室裏的花朵,而我就像是路邊的野花一樣。 過了一會兒,唐雪染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她慢慢的坐了起來。
我連忙問道:“雪染,你感覺怎麼樣?”
“我..我沒事,就是覺得頭暈,身體也有點發熱。”
唐雪染的聲音非常虛弱。
如果真如袁功朋所說,唐雪染是因為常年居於寒冷之地,到了這種炎熱地帶身體才發生不適,要是單純的隻是中暑,我想鄧棋森應該有辦法解決。
我把手探到唐雪染的額頭,我一驚:“你的頭好燙!”
唐雪染隻是發出一聲嚶嚀算是對我的回應。
我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鄧棋森,他和我對視一眼,接著越過站在他前麵的袁功朋,來到我身旁蹲下,用手背在唐雪染的額頭探了一下。
“她現在很虛弱,而且已經有高燒的跡象,不過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我給她輸送一點法力試試。”
鄧棋森說著已經抓起唐雪染的一隻手,開始輸送法力,我不忍心看著她就這麼躺在地上。
伸手把唐雪染扶了起來,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後看到鄧棋森全神貫注的給她輸送法力,又尷尬的看著我。
其實,我明白唐雪染心裏有點尷尬和不好意思,不過轉念一想,她原本就是來幫我的,因為秋雅給我帶來的麻煩,後麵還需要她幫我想辦法恢複臉皮。
唐雪染這個人其實挺不錯,而我也不是什麼小氣吧啦的女人,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耿耿於懷。
剛接觸到她身體的時候,那股悶熱的灼燒感透過她纖薄的後背傳到我的手心,隨著鄧棋森給唐雪染灌輸法力,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體溫已經在慢慢下降,開始向正常溫度回轉。
過了一會,鄧棋森抽回握著唐雪染的手,淡淡說道:“好了,讓她稍微休息一下,應該沒事了。”
我對他點點頭,然後看了眼一直傻站在一旁不說話的袁功朋,袁功朋果然懂我的心思,立馬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我。
“雪染,你先喝口水,靠在這棵樹休息一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我幫唐雪染挪動身子到旁邊的大樹,靠在那裏。
她接過我給的礦泉水,立刻擰開瓶蓋,咕咚咕咚的喝起水,同時看了我一眼,眼神滿是疑惑。
我笑了一下,沒有打擾她喝水,中暑的人非常缺水,特別是像唐雪染這種情況,一瓶550毫升的礦泉水,隻是幾個呼吸間,就被她一口幹了。
“哈!這下舒服多了!”
唐雪染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溢出來的水,後又對我說道:“對了,小純你剛才說有問題要問我?”
袁功朋搶先一步過來說道:“剛才,我和小純遇到了秋雅,她不知道使了什麼妖術,竟然找來黑無常對付我們,鄧棋森又不在。”
袁功朋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鄧棋森,頓了頓繼續說道:“很顯然,憑我和小純兩人根本敵不過黑無常,之後就被抓住,秋雅把小純的麵皮換了,現在已經搶了回來,可卻無法恢複原來的麵貌。”
聽著袁功朋巴拉巴拉一口氣說完經過,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拿出那張從秋雅手上搶回來的麵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