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不會飛,就算是可以飛,也要讓鄧棋森帶我飛,隻不過我不知道,這種現象是人為的,還是這裏本來就是如此。
我看鄧棋森的時候,鄧棋森好像知道了我的意思,留給我解釋道:“小純,這裏是本來就如此的,而且對修為有壓製,不管是再厲害的人,要想來到這裏,就必須一步一步走上去。”
“那鬼王也是這樣嗎?”
我一下子就想到,鬼王把我的棺材放在這裏,付出了多麼重的代價。
鄧棋森點了點頭說道:“自然如此,沒有例外,想來當初鬼王也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吧。”
鄧棋森這樣一說,我越發的感動了,陽間的父親找不到,前世的父親卻對我那麼好,我真的別提多感動了。
不過我又想起來,這裏如果對修為有壓製,那白清兒又是怎麼修煉成人的,按理過,她修煉起來應該是很困難的啊。
我就問到:“鄧棋森,你說這裏對修為有壓製,對這裏的原住民有沒有限製,如果有限製,那為什麼白清兒可以修煉成人。”
鄧棋森臉色變了變,可能是沒有想到我這麼呆的人也可以想到這麼深層次吧,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因為之前的我,一直特別的瓜,可是自從慢慢修煉精神力,我的腦子好像越來越靈光了,一切事情我隻要捋一遍,就可以發現其中的貓膩。
這樣的好處也是讓我很開心,好不容易變聰明了,自然不可以讓這些我不懂的事情放過去,要問個清楚才是。
“小純,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那白清兒是我幫助她修煉成人形的,隻不過她的自身實力也並沒有多高。”
鄧棋森隨便的給我解釋了兩句,明顯是在敷衍我,不過他已經說了重點,是他幫助白清兒修煉成人形的。
我皺了皺眉頭,對鄧棋森說道:“你可真是個大豬蹄子。”
“什麼?”
鄧棋森不解的看著我。
他自然不懂我是什麼意思,我也懶得解釋,我們一步一步的下了山,白清兒也沒有出現過,也沒有那麼多蛇攻擊我們,我想上山的時候,之所以會出現那麼多的蛇,應該都是白清兒搞得鬼。
來到山下,我們上了袁功朋的車,現在寶藏找到了,袁功朋問我們是直接回去還是去唐雪染那裏給她說一聲。
雖然我不喜歡雪寧,但是唐雪染我是喜歡的,而且這次她還幫助了我那麼多,所以我告訴袁功朋,讓他先回唐雪染那裏。
袁功朋也同意了我的看法,期間鄧棋森一直沒參與交流,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捅了捅他問到:“鄧棋森,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咱們最好不要再回去。”
鄧棋森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要回去,難道我們回去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為什麼?”
“因為男人的直覺。”
鄧棋森隨意的說著,我差點笑了出來,還男人的直覺,難道直覺不是女人的更準一點兒嗎?
我可沒有感覺到我們去了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我沒有同意鄧棋森的話,讓袁功朋回唐雪染那裏,袁功朋本來就是這個意思,自然更加不可能聽鄧棋森的,鄧棋森有些無奈,不過終究他還是拗不過我們。
等我們來到山底下,就把車停在了山下,這裏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對鄧棋森說道:“鄧棋森,看來你的直覺並不準啊,這裏和我們走的時候一樣。”
鄧棋森無奈攤了攤手,也沒說什麼,我們就一起上了山,因為這個路我們也走了兩遍,所以算是輕車熟路了。
等我們來到寨子口的時候,我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再看鄧棋森和袁功朋,他們兩個是麵不改色,我不得不感歎我修煉功法的雞肋,如果我和他們修煉一樣的功法,我也不至於這麼累吧。
我們來到寨子裏,突然發現這裏和平常不一樣了,因為那些苗疆的族人就像是看瘟神一樣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們。
我們一來,他們有說有笑的的樣子立馬就變了,直接轉過頭不看我們。
我戳了戳鄧棋森,低聲對他說道:“好像被你說中了,這些人不代價我們,現在怎麼辦。”
鄧棋森低聲道:“現在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說的對,現在也沒有別的好辦法,隻是我比較好奇,為什麼這裏的人突然從熱情好客變成了這樣,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而鄧棋森又知道些什麼,為何會提前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