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輕輕一聞,就被這股藥香熏的全身舒爽,那種沁人心扉的香氣,比任何大牌香水都好聞。
我二話不說,趕緊從兩個瓶子裏,分別拿出一顆丹藥,然後給鄧棋森喂進去。
原先我還有點擔心,沒有水,鄧棋森怎麼咽的下去,結果是我想多了,這丹藥簡直就是入口即化。
等玄陰和鄧棋森都吃過丹藥之後,我讓玄陰背著鄧棋森去找一個房間休息,因為玄陰的身材比較高大,我讓他變回原來的貓咪大小。
然後他就睡在昏迷的鄧棋森邊上了。
這時候,勾離對我招了招手,然後就往屋外走去。
我有點不明白,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說的,還搞的那麼神秘。
我跟著勾離出了大殿兩人站在門口的階梯上,勾離背對著我,說道:“你知道多少關於你父皇的事情?”
被勾離這麼一問,我忽然有點懵了。
原來是因為這事,父皇的事情我當然不了解了,畢竟多年不見,而且我的記憶才恢複的那麼一點。
“不清楚,我對父皇的記憶,隻有很零碎的一點,隻知道他很疼愛我。”
我如實相告。
剛才勾離還贈送丹藥,救了玄陰和鄧棋森,我現在對他基本沒有戒心了。
畢竟他還是我名義上的師傅,不是嗎?
“看來你是什麼也不知道,鬼皇已經不是當年的鬼皇了,我猜,在你們之前進入嚎哭深淵的人,就是鬼皇派進去的。”
勾離悠悠說道。
這個事情,我也不好下結論,其實說起來,我不僅對父皇不了解,就算是眼前的勾離,我也沒有太多的了解。
所以,我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目前不選擇站隊,如果其中出了什麼誤會,我偏袒哪一方都會覺得頭疼。
“應該不會吧?如果是父皇派進去的人,又怎麼會在自己鬼界的節點邊上放下穿魂陣呢。”
我隻是隨口應付一下,想看勾離接下來怎麼說。
從他的眼神中,我能感覺到,勾離和我父皇,肯定有一些小摩擦,或者說積怨不小。
否則,勾離這大大咧咧的性子,又怎會這樣在我父皇身後說壞話呢。
“看來我不應該跟你說這些事情,也許,以後你就會自行明白吧,我也不過多的強求你相信我。”
勾離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將盔甲摘了下來。
令我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由始至終,無論是勾離的行事作風,還是他說話的語氣態度,以及聲音來判斷,勾離應該是個年紀很大的強者。
但是,當我看到他那駐顏有術的嬌美容顏,我被驚呆了。
“你真的是勾離?”
我有點失態的說道。
勾離則是眉梢一皺,臉上帶點不悅的回道:“我就是你師傅,什麼真不真的?”
看著他還是這樣子罵人,那我就放心了。
果真是勾離,沒想到,冰冷的盔甲之下,竟然藏著這麼一位超級型男,而且還是我師傅。
“怎麼?難道你隻認得這個頭盔?師傅一直都長這個樣子,有什麼好稀奇的。”
勾離手挎著頭盔,將長刀插進黑石板中。 “我信……我信!”
我有點汗顏的說道。
這勾離,依然還是這麼一副暴脾氣,明明錢幾日見到我,都還那麼‘和藹可親’來著,現在又變回去原來那種性格了。
“本來想說些關於你父皇的傳聞,但是你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是不要跟你講那麼多了。”
勾離忽然壓低聲音,用兩個人都能聽的清楚的音量說了一句,然後接著說道:“你這次嚎哭深淵之行,是不是毫無所獲?”
對於勾離的問話,我忽然有點懊惱,這次進入嚎哭深淵,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東西,雖然已經開啟了修煉功法,也凝聚出了一絲絲法力。
但是,這些遠遠不夠啊,我要的是極影冥雷訣,現在的我,就缺少一門強而有力的攻擊手段。
“那還真是有點可惜了,我當初還以為,有鄧棋森和玄陰在,你們起碼可以走到上代鬼皇的衣冠塚呢。”
對於勾離的玩笑話,我都是當做空氣來處理的。
“不過,下次如果還想進去曆練,就通知我一聲,到時候再放你們進去就是了。”
我心中一喜,查單把這是給忘了,勾離可是鎮守節點的人啊。
若是他肯幫我,那我就可以節省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剛才我還在想,如果下次勾離不肯讓我從節點傳送過去,那我隻好去求父皇了。
“現如今,你得先增加自己的修為,我知道有一個地方還不錯,可能你的體質會有點受不了,畢竟陰氣極為濃鬱。”